一回你可要把新媳妇带到父亲面前来,父亲这里就盼着你给我弄出个天资好的孙子出来!”
“是,父亲!”
韩画别了他父亲便领了先前那几个一直护持在他跟前的女鬼下山寻他母亲而去。
……
“少主,有主子留下的标记!”
几个女鬼沿路搜寻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鬼在一根松针上发现了韩画他母亲留下的标记。
“这儿也有!”紧接着又有一鬼发现了新的标记。
再说那边熙恒搂着华灵采,又提拎着苗朱闪出了怪鸟的视线,便立即寻了个还算隐蔽的位置设下障眼阵法结界,盘腿坐下来就给华灵采疗伤。
那怪鸟的口水当中所蕴藏的寒气非同寻常,华灵采这样其实就是中了寒毒。这还是熙恒火系攻防减弱了其威力之后的效果,若是华灵采直接对上那坚冰,她很有可能当场就没了性命。
苗朱感觉自己那后颈脖子简直就似要断裂了一般。她打小就没遭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因而熙恒一松了手,她就忙活着去揉捏她那被拿捏得歪到一边的颈脖子。
而待她揉得两手发酸,回转身去找熙恒算账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整得面部发烫。
“喂,你这是趁机占她便宜!”苗朱见熙恒把华灵采箍在怀里,两个嘴唇贴着嘴唇吮着,立即就斥责起来。
熙恒主修的是火,而火正好就克冰。只要他舍得出手卖力,华灵采的伤自是可以无碍,只不过她所中之寒毒远非一般性质的寒毒,熙恒嫌别的方式太慢,效果也不甚好,便直接以口度息给他。
苗朱斥责的时候,熙恒这边的疗伤进度也进行得差不多了。他撤离唇瓣,抬起头来冷冷看了苗朱一眼,就将华灵采打横抱着送至其跟前。
“照看好她。”他冷冷吩咐了一声,便阖目调息打他自己的坐了。
苗朱敢怒不敢言,偷偷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认命地照顾起华灵采来。她将华灵采凌乱的衣裳整了整,算是回应了熙恒的交代。
“小姑娘,你想不想讨得韩画的欢心?”她整理好华灵采的衣裳,正想着如何顺利逃走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一个清俊澄澈的男声。
苗朱左顾右盼,没有寻到这声音主人的所在。这时候,她又听那男声说道:“我就在华灵采的衣襟当中,你把我取出来拿在手上。”
“那家伙这样对你,你就不想好好回报他么?我能帮你对付他!”男声见她犹豫,立即又补充了一句。
苗朱拉来华灵采的衣襟,觑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只通体金黄的钗子极富人性化地在里头扭动伸展着。
“我凭什么信你?”她用意念跟它交流道。
“凭华灵采是我爱的女子,而她方才却被那家伙非礼!”金钗愤怒地扭动着,“我们相爱都有将近一万年了,只是她后来因为一件事情把我给忘了,而那件事情就是那家伙弄出来的!姑娘,我想你应该能明白爱一个人而不能被对方接受是怎样的一种痛苦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