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朵,她不过跟静时在饭桌上说了两句,就全给这妖孽听了去。
乐聪满意地看着她一脸气闷的模样,又语重心长道:“早跟你说过,你不过只是一个才凝了妖丹的小妖,这世间道行比你高深的不知凡几,你以为那时候没感知到几个人,就没人注意到你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这是间接表示自己那时候就已关注到她了。华灵采想到自己跟他认识到现在虽也不过数月,却得他帮助几回,就真心感谢道:“我没见过什么世面,许多事情总是不太清楚,还真是亏得了你替我担着。”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还是再次问了句:“你这样在我这里浪费心力,究竟有何目的?”
“我能有什么别的目的?”乐聪一摊手,又坐回他先前坐着的那把椅子。顿了顿,他又哀哀一叹,道:“一见钟情这种事,还能讲出什么所以然来?罢了罢了,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你去吧!”
华灵采去拉了拉门,还真的是可以开门走人了,不禁诧异道:“还真放我走了?”
“骗你作什么?”乐聪直摆手,“走吧走吧,哦,地上的东西,你随便取几样去!”
华灵采可不会同他客气,就拿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锦盒,往储物戒里一放,道了声谢,毫不犹豫地就走出了门去。
她走之后,乐聪将架着的二郎腿替换了下,忽然笑说道:“这姑娘还真是个只爱财的,有意思!”
他身后的那道小门之后,这时候走出一位窄长脸的中年男人来。
中年男人一脸凝重的对乐聪说道:“那姑娘确乎比以往那些药人要好得多,你万不能太过放纵了她,最好还是把她抓来控制住——”
“知道了。”乐聪不耐烦地打断他。
“聪儿!”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可万不能大意,我们这一族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你看看你母亲和你妹妹,难不成你真打算跟她们一样?”
乐聪霍然起身:“施宗主何必说得这样大公无私?你若真在意我母亲,又怎么会把她送到我父亲跟前受苦去?”
……
华灵采从那贵宾房里出来,就快步回到了静时死皮赖脸从小妖王那里得来的免费住处。她推开门,就看到静时闷闷不乐地坐在对门的椅子上,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
看见进来的人是华灵采,静时眉眼顿舒,嘴里的话却有些言不由衷:“还以为你是个要脸面的,没想到竟还会回来!”
华灵采早料到她会回来,没理她的阴阳怪气,兀自将从乐聪那里得来的锦盒拿出来,示意道:“喏,他们伙计说我是今日吃得最久的客人,要给我奖励,我就去领了。”
“他们让你去你就去了?!”静时大惊失色,又开始讲道理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你该怎么办?到时候我们的夫君问起我来,我又该怎么办?你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能不能不要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便宜而去冒险?”
华灵采正在研究打开锦盒的正确方式,一时没有头绪,听她这话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就纠正她:“你别总夫君夫君的挂在嘴上,只要我没同意退出,就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