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茹把石床立起来后,流苏端着一碗水朝她走近。
卫长轻看着那碗水,警惕的说:“这是什么,你…你想干嘛……”
流苏笑得诡异,“你不是要沐浴吗,喝了它,你就能沐浴了。”
卫长轻看着她的笑,觉得有些渗人,她缩了缩脖子,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喝了它,我就让你沐浴,当然,你不喝我自然也不会逼你,你就当我不曾来过吧。”
卫长轻咬着牙瞪着流苏,这绝对是威胁!
万一这水有问题,她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可是,再不沐浴的话,她觉得自己身上都要长虫子了。
终于,她在流苏将要转身之时,唤住了她,咬牙切齿的说:“我喝!”
流苏喂下她喝完那碗水后,小茹便使唤侍从将浴桶抬进来了。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小茹便带人退下了。
而流苏还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卫长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正慢慢的失了力气,她望着面前那一脸笑意的女人,咬了咬牙,问:“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流苏起身朝她走近,笑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
卫长轻略有些惊讶,她老实的点了点头。
“四肢发软?”
卫长轻又点了点头。
“浑身燥热?”
卫长轻瞪大了眼,连忙摇了摇头。
流苏笑得一脸暧昧,“恩,那许是药效还未发作吧。”
“你…你…该不会给我喂了春.药吧!”
卫长轻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女人!
流苏在她面前站定,看到她那欲哭无泪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好笑。
“你觉得呢?”
“你我同是女子,我有的你都有,应该用不着给我下药吧……”
流苏见她确实已经失了内力,也不逗弄她了,取出袖中的钥匙,解开了她手脚的锁链。
卫长轻许久没沾地了,加上刚被流苏喂了软筋散的缘故。一碰到地,竟一时没站稳,往前倒了去。
当时流苏正好站在她跟前,一个没注意,就被她压倒在地了。
流苏的后脑勺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她疼的皱起了眉头。
见那人正趴在她身上,双手还按在她胸前,她不悦的说:“起来。”
卫长轻望着身下那绝美的容颜,咽了咽口水,道:“许是药效发作了,我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了……”
流苏:“……”
那是软筋散,只会让人暂时失了内力浑身无力罢了,哪会让人浑身燥热啊!
她微微用力,就把人推倒在一旁了,扔下一句“你洗快点”就匆匆离开了。
如此,密室之中就只剩卫长轻一人了。
她望着刚刚手中顺来的那把钥匙,有些困惑,方才那一瞬间,她为何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流苏在密室外,等了许久。估摸着她应该洗好了,才带着小茹进了密室。
进去之后,发现卫长轻穿着小茹给她备好的衣衫,正坐在方才她坐的那张椅子上。
流苏刚朝她走近,她便抬起了头,扬起了一个笑,道:“我总算知道你是谁了。”
流苏略感兴趣的望着她,“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谁。”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道:“这衣衫上绣的暗纹以及这绣法,是宫中独有的手法。说明这定是宫中之物,而你,应该就是宫中之人了。”
她慵懒的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接着道:“那日我去刺杀那狗王爷的时候,你与他同桌。桌上的女子只有你与十一两人,十一是她的女儿,又刚回府,与他同桌倒也说得过去。而你,却不像是与他亲近的人。”
十一?是流年吗?流苏有些疑惑,却也没打断她,继续站在那听下去。
“那张桌上,坐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只是一女子,却能坐的离他那么近,说明你定然不是简单的人。”
“你这样子一看就像是长期身处高位之人,宫中之人,身处高位,还有资格能去齐王府赴宴的,定然不是普通的嫔妃。而宫中的女子,除去嫔妃,也只有公主了。先皇只育有一子一女,皇上又还年幼,所以现如今这宫中的公主也就只有一个。”
卫长轻微微停顿,然后挑衅的看着流苏,道:“所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现在都二十八岁了却还嫁不出去的老女人,长公主流苏了吧?”
流苏眯起了眼,嫁不出去?老女人?很好。
“你很聪明,是个人才。”
“谢谢夸奖,听闻长公主殿下向来惜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可不可以别锁着我了……我保证规规矩矩的……”
流苏朝她走近,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卫长轻见她没叫人把自己锁起来,正要高兴,却听她说了句:“小茹,把她锁起来。这两天就别给她送饭了。”
卫长轻的脸又垮下了,果然不能逞嘴角之快啊,干嘛故意说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呢?
她那么美,哪里会像老女人啊。
自己不过是故意气气她罢了,结果现在却气走了自己两天的伙食。
真是得不偿失啊!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