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啊。
见流年只是望着他们不说话,谢夫人有些忧心,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木讷了?
齐王妃叹道:“爹,娘,年儿她刚回来,可能还有些不习惯,所以才不愿开口,你们别担心。”
谢安鸿忙说:“只要年儿没事就好,不愿开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流年静静的站在那儿,任由他们打量自己。
没有人会怀疑她是假的,因为,她与流桓,长得太像了。
除了五官之间少了男子的凌冽,流年几乎与流桓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今日是齐王特地给小郡主办的生辰宴,时辰快到之时,宾客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多都是朝上的官员,他们或真心,或假意,皆在恭喜齐王找到了女儿。毕竟,齐王是凌国唯一一个不在封地上驻守的王爷,而是在这京城之中直接参与朝政。
齐王笑着应下,管家安排宾客们相继入座。
流年被谢夫人与齐王妃拉着坐在了内殿女眷们所坐的桌上,她默默的听着桌上的夫人们对她各种赞美。
原本还有人想拉着流年说话套近乎的,但是流年却是连个笑容都懒得给,那人只好作罢了。
宴席一开始,齐王就来将流年带到外殿,将其介绍给一些心腹大臣,还没说几句,侍从匆匆来报,“王爷,皇上与长公主来了。”
齐王的不悦的皱了皱眉,这种时候,他们来凑什么热闹。
他还未开口,远处就传来了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纵使他心中再不喜,面子还是要做足的。
他领着众人,对着流皓与流苏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流皓说完后,与流苏一同走到流桓面前,“皇叔,听闻年儿找回来了,朕与皇姐想念年儿许久,特地来探望一二。”
看到这位年轻帝王,流年才想起了幼时,自己常常跟着他到处跑,只是,自从那年发生了那些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没想到当年调皮捣蛋的流皓哥哥,竟已变了副模样了。
流桓拱手道:“劳烦陛下与长公主费心了。”
流苏浅浅一笑,道:“皇叔不必客气,皓儿与年儿,自幼一起长大,兄妹情深,听闻年儿回京,实在是想念的紧,我们不请自来,有所叨扰还望皇叔莫怪。”
流桓心中再不喜,也不能说些什么,“没有请二位是怕二位公务繁忙,还望陛下与长公主莫怪微臣。”
流苏与流桓还在那里客套着,流皓却是拉住了流年,亲切的问:“年儿,还记得流皓哥哥吗?”
流年自然是记得的,见流皓对自己全无帝王的架子,她便点了点头,轻轻的喊了一声:“流皓哥哥。”
皇族之中,只有流年与流皓仅仅差了一岁,虽说差了一岁,实际上也不过是几月罢了。如今流年刚满十八,而流皓也才十九,两人是皇族这一辈之中难得的同龄人,所以流年与流皓的感情向来是最好的。
谢安鸿难得的没有去关注流苏说些什么,而是把目光黏在了自己的外孙女身上,见流年连姥爷都不喊,却喊了这小皇帝流皓哥哥,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流皓笑得开心,拉着流年直说:“年儿,你这些年还好吗?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朕都想死你了!”
流苏见流皓都快忘了身旁的人,连忙干咳一声,道:“皇叔让我们入座。”
看到皇姐略带警告的眼神,流皓只好不舍的松开了流年,跟着流苏坐在了主位之上。
正好,流桓把流年也带到了主位上,让其坐在自己的身旁。
酒过三巡,流桓有些喝高了,今日他是真的开心,难得的没给流皓使什么绊子,与着宴上之人欢谈畅饮。
然而这时,屋梁之上竟有一黑衣人执剑而下,直直朝着流桓袭去。
有刺客!
流苏脸色一凝,连忙拉着流皓往后退去。
好在刺客的目的只是流桓,并没有伤到流皓,流苏这才松了口气。
流桓与刺客过了几招,却因手无寸铁而受了点轻伤。
他身旁的暗卫连忙迎了上去,与那名刺客缠斗在一起。
流桓捂着留着血的手臂,脸色阴沉的看着与暗卫交手还不落下风的刺客,心中思忖,刺客这种东西,绝对不会是流苏的手笔。
当然了,流苏才不会那么无聊,浪费力气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宾客们都已趁乱跑了出去,而流年,却是认真的看着那个刺客的招数。
那一招峰回路转,刺客反手将剑刺入了左手边那暗卫的胸膛。
那是凌云剑法的第七式。
又一招四面楚歌,逼得围攻她的暗卫不得不往后退。
那是凌云剑法的第十五式。
凌云剑法,一共十八式,区区十八式就包含了各种应敌的对策。
那是她师叔卫长轻自创的剑法。
她不解,师叔为何要来刺杀父王?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