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当时我离开后,张仁可有去找你?还有逸尘怎么没过来?”
“小姐那日溜走后,粉儿醒来的时候,听着看守我的人说逸尘溜出去找小姐去了,粉儿本也想出去,可奈何粉儿不会武功,他们瞧得好生严格,粉儿苦求也无用。后来,却是有一个人来找我,好像是叫张仁,他还没有跟我说上两句,就被看守的人带走了,之后怎么样粉儿就不清楚了。”
粉儿说到这微微一顿,又道:“粉儿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是因为看守我的人两日前突然说我可以走了,粉儿赶到城里,打听了才知道小姐认了莫少主为义兄,这才找过来的。小姐你以后不要再丢下粉儿了,若是要伤、要死,你都让粉儿去,粉儿贱命一条不足惜的。”
“砰!”
“啊!”
欧阳蓝收回敲打粉儿手,严肃又严肃道:“人命不分贵贱,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不然,不然我就将你发卖了!”
“小姐你真好。”粉儿揉着额头,一边笑一边哭。
“好了,走跟我进屋,我正好有事情需要你去做,今个我就要为我这一身的伤讨个说法。”欧阳蓝不习惯煽情,当即拉着粉儿朝着她现在住下的屋子走。
“做什么?”
欧阳蓝神秘的勾唇,双眼眯成一条缝,开怀道:“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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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前,萧景寒埋头在一堆的一堆案卷中,只看得见他头顶的一撮玉冠。
“王爷,早饭都凉了。”吴浩提醒道,心下极为忧愁。
自昨日王爷休了王妃,二皇子就将衙门的所有公务给还了回来,先前挤压的案件除了几桩简单的处理了,其余都不曾处理。
王爷竟然没有说什么就领了,然后就一直坐在这里看案宗,审案,再看案宗.
期间江侧妃几次三番来求见,王爷也不曾让进来过,这饭食更是从昨日起到现在就吃了一餐。
萧景寒放下案卷,将头抬起来扫了一眼吴浩,“撤下吧,本王没有胃口。”
“王爷,你的身体若是在这样不吃不喝下去,不用等公务料理完,都得病倒。”吴浩默了一下,又道:“王爷可还要留着1;150850295305065身体为太子爷谋划。”
“砰砰!”
桌上的案卷被扫落一叠,萧景寒脸沉如铁,嗤笑之声越来越大,又陡然越来越小。
“呵呵...原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在本王料控之外,却不想,如今救一个女人竟然沦落到休妻。呵呵...原以为父皇不会像皇爷爷那般,却仍旧在是非面前选择遮丑。吴浩你说,你叫本王何来的胃口?”
“这......”吴浩嘴巴跟打结了似得,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却是这个时候,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穿进二人耳膜。
“虽然吃饭改变不了已经存在的事实,却能让你好好的活着,而不是懦弱的变成一滩软泥。”
吴浩眸底一喜,看向门口恭敬道:“前辈还请你多劝劝王爷。”
萧景寒起身迎上来,扶着云崖子走到一章太师椅上坐定,招呼吴浩去泡茶,“师父,太子皇兄那边是不是有消息了?”
云崖子拿着手中的酒葫芦嗔怪的敲了敲萧景寒的头,叫住吴浩,“不及着泡茶,你将饭菜撤下热了端来,老朽今日就同徒弟小酌几杯。”
云崖子听到吴浩爽利的应了,这才转头瞧向萧景寒嗔道:“哪有那么快,就是信鸽也要个来回的。”
萧景寒神色一暗,犹豫了一下又道:“师父,太子皇兄的病真的无法医治好吗?”
云崖子神色陡然严肃,眉宇间尽是忧色,他看着萧景寒这个徒弟,心下一阵犹豫.
若是他告诉他皇兄得的根本不是病,而是中毒。况且这毒十分霸道,这些年他已经是寻遍了药方,尝尽了能做的所有法子也只能压制住毒性攻心,若想痊愈只怕只能找到这个下毒的人是谁,得到解药方才可行。
依着萧景寒他这性子,定要折腾出一番乱子。
沉默了片刻这才斟酌的说道:“景桓的病并非绝症,只是景桓身体太弱,无法频繁试药便只能温养着,再者活着也未必就一定要是健健康康的样子。”
“师父可是还缺什么药材,我让人找来。”
“你父皇每年都往白云观送药材,俨然都快将皇宫给搬空了,哪里还缺什么药材,你也别想了,你景桓的事情为师自会处理,倒是你这般跟萧敬腾作对,依他的性子定不会善罢甘休。”
“师父,他明着还不敢,至于背地里想要玩花招,也要能避开我的耳目才行。若他真敢对我下手,我倒也敬佩他几分,怕就怕他会对付太子皇兄,徒儿斗胆还请师父坐镇甘泉殿,待徒儿将白川城的事情了结,多则一年,少则数月。”萧景寒双眉斜挑入鬓,眸似寒星,白玉鼻高挺,唇形完美,声线低迷。
“也罢,为师就当去皇宫享福享福。”
云崖子无奈一声叹,而后摸了摸胡子,“有一件事为师须跟你说一说,你应该听说过幽狼暗杀组织吧?”
“徒儿略有耳闻。”
“消息说有人雇了他们杀那女娃娃,好像两次都失败了,虽说一直未有动静,可根据幽狼暗杀组织在江湖上的风评,只怕迟早会来第三次,且第三次派的人定然不是小人物,你既然在意那女娃娃,就派些人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