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夜就退了,是真的很厉害。”
粉儿激动的说着又看了看欧阳蓝,“只是这病拖得太久,命虽然保住了,却落下了病根,不得已便由着云崖子带着回了白云观修养,也是那个时候,咱们王爷求了皇上皇后,独自一人跪在白云观外三天三夜,才让云崖子破例收徒。”
“破例收徒,那太子呢?”
“小姐,虽然太子在白云观修养,接受云崖子的治疗,却不算是云崖子正式的弟子。”
不算是正式,那就说云崖子并没有承认,多半只是被太子这奇特的病给激发了医者的好奇心跟求胜心,那么说,这个云崖子还真是个世外高人。
不过,更让欧阳蓝惊奇的是萧景寒那个晚娘脸竟然能跪三天三夜,先别说他比萧景桓小了两岁,当时不过才八岁的小娃娃。
单说,他小小年纪就说服皇上皇后,独自前往白云观。拜师学艺地这份胆识就足以让人震惊的了,更遑论他还玩苦肉计成功了。
“不简单,不简单啊!”
欧阳蓝赞了两句,突然想起今日萧景桓在她提起教习他琴艺的师父是谁后,就犯病了的事情,忙开口又问。
“你可听说太子超凡的琴艺是谁教的没有?”
粉儿蹙眉想了想,摇摇头,“粉儿不知。”
过了一会,又迟疑的讲道,“奴婢偶尔听过一个传言,传言说太子喜欢上了一个长他十几岁的女乐师。”
“后来呢?”
“不清楚,当时我也只是偶尔听到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粉儿顿了一下,又道,“粉儿倒是觉得十有八九是假的,太子那么高贵,怎么会喜欢一个乐师,还足足大了一轮还多呢!”
相较今日太子的种种反常表现,她却觉得这个传闻极有可能是真的,而且那个女乐师只怕并不喜欢太子。
突然,院门被一脚踢开。
萧景寒黑着一张脸进来,“皇兄的事情也敢私下议论,来人将这奴婢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欧阳蓝站起身护在粉儿身前,“萧景寒,你敢!”
“本王打一个下人,有什么不敢的?”迟疑两秒,“本王劝你最好闪开,等会再跟你算账。”
欧阳蓝瞪着前来抓粉儿的两个家丁,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打粉儿,春日宴本王妃就不去了。”
粉儿骇的跪在地上,朝着欧阳蓝直喊:“小姐,你别管粉儿,王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受罚。”
“愣着干什么,将王妃给本王拖开,将这个惑主的奴婢给本王打!”
家丁得了令,自然不敢违抗,又来两个家丁将欧阳蓝拉开,之前的两个家丁便将地上跪着的粉儿直接摁在地上,手里的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
顿时,欧阳蓝耳膜里都是粉儿的痛叫声,眼里全是粉儿被打的样子。
大力的挣扎着,竟然让她给挣开了。
她冲过去,对着萧景寒就是一个巴掌呼过去。
萧景寒先是一愣,随后,阴森诡谲的抓住了欧阳蓝的衣领子,“你竟敢打本王!”
“萧景寒,你想打的人是我,你有种就打我!”
她忘了害怕,只知道粉儿这顿打都是她害的,她就算死,也不要连累别人。
咬着牙迎着萧景寒冰冷如刀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瞪了回去,一只手指了指小腹,娇声笑道:“最好往这上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