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是要掌管整个李家的。那么多的人和事,关系复杂,人心难测,指不定哪天我就遇到一个不要脸的,我若跟一般闺阁女子般到时候怕是只有上吊抹脖子一条路可走了。我知道是让你为难了,可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也是该锻炼锻炼的,多见识一些,见得多了就见怪不奇了嘛!”
可是,六生还是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好话说尽还是不行,这下可就再不能怪别人害你受罚了哈!
没一会儿李成秀就成功地甩脱了六生:“小样!”
“拜拜了您嘞!”冲着六生愈渐愈远的六生挥了挥手,李成一个漂亮地转身,潇洒倜傥得勾得人心跳。
灯火流光之间,李成秀看到了刚才在船上遇到的那个“毒舌”,于他李成秀倒是不在意,引起她注意的是与他在一起的那个人:“老爹?”
“不会吧,老爹这会儿应该在家吃他自己的寿宴才对啊!”李成秀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没错,确实是老爹。“他怎么来扬州了?”就算是来了扬州,也该是先看她这个宝贝女儿啊!女儿面都还没有见到,就到处乱跑!
不管怎么说见到老爹还是很欢喜的,李成秀使劲地朝老爹挥手:“爹!爹!”小脚丫子也踮踮地奔了过去,却是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不见影了!
在巷内巷外找了一圈儿,两个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
“或许是我看错了吧!”李成秀如是想着。
这巷子倒是不错,左右都是青楼楚馆和赌坊,这不是正没有去处么?正好是个消遣。
青楼去过了,花船也见识过了,赌坊也去见识见识?
正巧面前就有一家名为“金玉台”的赌坊,闲庭信步般走了进去,随处转了转。嗯,貌似跟影视剧上演得都差不多,不过李成秀认得的也只有一样“骰子”。
“小公子好眼生,头回来?”很快,李成秀就被赌坊里的人给盯上了。
“是啊!”李成秀不甚在意地笑笑。
“玩儿两把?”伙计尽职尽责地朝李成秀说:“今天的势运不错,全是玩家赢。”
“是吗?”李成秀露出感兴趣的模样,笑着两手一摊:“可是我全不会啊!”
只见得伙计眼睛嗖地就是一亮:“那有什么,小的教您啊!这玩意儿好学得很。”说罢就拉了李成秀去一处,“这是押大小,那就是庄家,他手里是骰盅,一会儿他会把三颗骰子装进骰盅里摇,玩家就猜他摇出的骰点儿大小。您要猜他摇出来的是大,您就把您银子放在‘大’的那方,您要是觉得他摇出来的是小,您就把银子放在‘小’的那方。”
“哦!”李成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好,那我就玩儿一把。”说罢就掏出了一角银子,放在了‘小’处。
买定离手,庄家抱着骰盅使劲地摇了起来,骰子在盅里哗啦哗啦地直响,还能保持些许定力的玩家倒能装出几分不在意,那些赌红了眼的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气喘如牛,心跳似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