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药,孙秀,你实在是太过卑鄙无耻!”乐宁朦无力的骂道,使劲了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谁知他竟更是双臂一紧,哈哈大笑着,干脆就将她横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进去。
因从石崇那里抄家搜来的财富,孙秀的卧房也布置得奢靡绝伦,四处都是鲜花铺设,馨香扑鼻。
金粉色的纱帐在房中微微飘扬,孙秀一把就将乐宁朦扔到了软塌上,在乐宁朦挣扎着正要起身时,孙秀又俯身坐到了塌前,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此时的乐宁朦因为酒与药力的缘固,双腮已是如滴一般的嫣红,显得那细腻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粉致娇艳。
孙秀的手宛若抚着一件上等的艺术品一般自乐宁朦的脸颊上缓缓滑下,直致雪颈,玲珑起伏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看着乐宁朦额头上因极力挣扎而沁出来的晶莹汗珠,他叹道:“如你这般的女子,若是被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会比那些金谷园中的女婢更为**吧?真是完美,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子之香,想来,石三郎得不到你,贾谧没有得到你,王澄也没有得到你,甚至谢容且也没有将你弄到手,那你注定了终究还是我的!”
“孙秀,你不过是一个娈人,是赵王的娈宠,你以为就算你得到了这一切,就能改变得了这个事实么?”乐宁朦突地说了一句。
孙秀顿时双目冒火,忍不住就将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乐宁朦的脸上。
“不要败坏我的兴致,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么?我孙秀没有贾后那个女人以及鲁国公那么傻,竟被你一个小姑子耍得团团转,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冷哼了一声,又冷笑道,“天命!呵,我从来就不信什么天命,真正的天命是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从我第一天进鬼谷派的大门开始,我就立过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自恃出身名门的士族都被我踩在脚下,让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听得这一句,乐宁朦骤然一惊,骇然的问道:“鬼谷派?你也是鬼谷派的弟子?”说罢,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师傅此生只会收两名弟子,已经有我和师兄了,怎么还会有其他人?”
孙秀便笑了起来,他道:“不错,鬼谷派只收两名弟子,要说起来,其实我才是你师兄,他谢容且算是什么东西,不过仗着自己出身儒学世家,有个国子监祭酒的祖父,就能如此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骑在我的头上,我现在是找不到一个好的契机和由头,等时机一到,迟早我会让他们谢家灭满门!”
“呵,只怕你永远等不到那一日了,孙秀,你可知,你已经活不过明年的今日了!”乐宁朦冷笑道。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预言灵,还是我能斗得过天!”孙秀咬牙说了一句后,又似乎有些怜惜心疼的用指腹轻抚了一下乐宁朦适才被他扇得通红的半边脸颊,沾了一点她唇边溢出来的鲜血放在嘴边轻吮了起来,“师妹,我以为你应该最能懂我,我们同是出身卑微,被那些高门子弟所鄙夷,如若不靠一些手段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势,又怎么能让那些自恃清高的人刮目相看!”
“索性如今,我所想要的都能得到手了,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我想提拔谁,就能提拔谁,现在就连大名鼎鼎的琅琊王氏大名士王衍见到我孙秀,也不得不点头哈腰,叫我一声孙令大人。”说到这里,他十分得意的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等到赵王殿下登基以后,我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候我看谁还敢怫逆我,看不起我!”
“师妹,你以后就与我共享这天下,如何?”
说罢,他又以一脸痴迷似的表情看着乐宁朦,手再次的抚过她的身体,直到右手落在她纤腰间的纨带上,就在他扯着那根腰带正要重重的一拉时,门外突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将军,将军,不好了,后院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