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而这时,小熊猫甜糯的小声音响起:“我知道,柳思在跟随白白进了教室后,在提醒白白小心那帮三年级学生时,他曾经低着头装作害羞,其实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来着。”
骆琦有所思的点着头道:“那就说明他真的是有目的来接近白白的,而不是因拒绝而生恨,排除了偶然性,而是有预谋的一次暗杀,可是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是有人雇佣他,给了他好处?”
墨白染也顺着思路想下去,头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一直纠缠不休的墨实!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出来了:“是不是墨实在今天又一次要书不成,开始破釜沉舟了?”
墨家的那点事,骆琦也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他却直觉不是墨实干的:“墨实要是有把握干掉你就能拿到书,他一早就这么干了。
他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在没有一定把握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动你的,毕竟你也是墨家人。
要是一不小心好处没捞着,再惹得一身骚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一说,也有道理,墨实兄弟俩也不是以杀人而目的,只是想方设法的得到他手里的古籍罢了,这么明摆着没有好处的事他俩也是不会干的,那么柳思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时间气氛又凝重的下去,众人的心头都是心绪纷乱,而柳思的尸体善后问题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是颜漫漫还有一点发现,看了两个没有想着一点往外推卸责任的白白和骆琦,她想着,就是和他们一起浪迹天涯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发现了一个疑点。”软糯小声音响起。
一双星眸和一双桃花凤眸同时看向那只“小奶牛”,眼里的焦急与疑问几乎都化为实质!
“我发现柳思暗杀白白的时候,他的身上带有一块诡异的黑色玉牌。”
“什么样的玉牌,有什么特征?”骆琦心急!
要是被人发现这杀人者是一个小动物,怕是他俩加上也保护不了它,哪怕推到白白身上,白白也不可能让那个冷血的家族保着他,要是对方有大来头,那更是不堪设想!
“玉牌黑的不是很纯,就像是水里洗了一只毛笔的颜色,正面是一个鬼面獠牙的浮雕,后面是一个上古的文字,‘奴’字。”
这个线索很重要,两个男人绞尽脑汁在想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或是听到过这个样式的玉牌?
而墨白染更是对翡翠和玉类颇有研究,就没听说过有谁喜好这种风格,雕刻出这样明显阴气森森的玉饰来?
莫非是那柳思在古墓里挖来的?
这念头一出,墨白染自己都觉得好笑,无论怎么来的,为什么要不离身的带着,而且是在暗杀这种避免一切累赘的时刻,莫非,这个玉牌就是整个事件的关键突破点?
不过线索实在是太少,就连柳思家里都有什么人都不清楚,如此乱猜也是无大用,骆琦还是想了一个办法道:“我们先静观其变,为了背后的人不在继续下毒手,你带小家伙回墨家躲躲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