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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行刺的刺客,除了天下帮副帮主杨千邺负伤被抓进大牢,其余的人全都毙了命。因酒水中毒的宾客,十之六七不治身亡,给常府带来了很大的埋怨。只不过,常祉渊不把任何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先把府中的死尸,一个一个抬出去,用马车拉走。紧接着,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夜色落幕,常府门外一派齐的烟火,犹如雨后春笋,在这阴云密布的高空,绽放一朵朵奇丽的色彩。
古语有云,**一刻值千金,这是清代才子纪晓岚出口成章、风流成性的名句。常祉渊也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恶魔,这白天府上闹出了一百多条人命,府中的阴魂煞气还没有消散,到了晚上洞房花烛夜,很快就给忘了,丝毫不影响他********为了迎娶孟绮涟,常祉渊在府上另造一栋别苑,作为他的新婚洞房。
此刻,绚丽多彩的烟花接二连三地燃放。白天的恐怖袭击,造成很多宾客争相逃命,就连府中的丫鬟、家丁、姨太都一个个吓破了胆,在心里默默祈祷,大吉大利,在佛像前多烧几炷香,祭奠死去的亡魂,本不该在今日重阳节大办喜事,造了天谴。
然而,常祉渊为了一己私欲,早就抛开繁文礼重的习俗,他不信邪。重阳节又如何,老子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去他妈的传统....
在这灯火齐明,相映辉煌的绿荫小道,那一栋别苑犹如清新脱俗的仙外。薄薄的雾气,久久环绕在四方屋顶,朦胧着一种神秘的美。
常祉渊挺着大肚子,肥嘟嘟的肉脸,不知喝了多少酒,一步一斜朝着别苑的方向走去。一想到别苑里、床头边坐了一个美人,他这蠢蠢欲动的心,就飘了起来。
试问,他这一辈子玩了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停止过继续玩女人的想法。自古以来,把女人当玩物的男人,玩的是欲。这种欲,就像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沙土盛开着娇艳的花朵,却不知这下面是空的。一旦踩在上面伸手去摘,就会踏空,自坠深渊,越挣扎陷得越深。以至于,到了最后,无法自拔。
佛家有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你若只看色,不知其空,到最后害的,还是自己。
一直以来,男人以玩女人的貌美为骄傲,是上天赐予物种进化的理论,还是审美观的定义,误导了美女市场的稀少,造成了这一周而复始、千古不变的定理。那就是,男人争来争去,就是为了女人而争。
今夜,常祉渊总算如愿以偿,争得绥德第一美女。也不枉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明目张胆地强抢民女,无视朝廷法度。
“老爷...”
走进别苑,两个丫鬟上前恭迎。只因,孟绮涟喜欢安静,选了这处幽凉,常祉渊已吩咐下去,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孟绮涟为了下嫁与他,不惜和岳父大人断了父女之情,这是常祉渊始料未及的。现在想想,先前八个老婆,谁不是他抢来的,在新婚的夜里痛哭声中染红了床单。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手法,一直以来都是常祉渊喜爱的。
不过今晚,他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怜香惜玉。毕竟,她为了嫁进了常府,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就应该得到别人好好疼爱。
大不了,一会儿温柔地进去....这是常祉渊意淫的想法,画面太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常祉渊大步走进苑舍,舍内,被红烛点亮的喜字,贴得满窗喜气盈盈。所有的摆设洁净,不占一丁点灰尘。
推开婚房,只见,一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坐在大红大艳的床头边。一看这美人,静若处子,常祉渊一颗不安的心,被捞痒痒地迫不及待。
换作别的女人,常祉渊早就上前,压在她的身上,把衣服扒个精光。可是现在,面对的可是绥德第一美女,曾多少个夜里,常祉渊想要采取强硬的措施,都被她以死相逼,而放弃了。此等烈女,换一种方式,投怀送抱,却让常祉渊半天没了主见,不知如何是好,憋得满脸通红,自觉舌短,学起文客那般儒雅,很是别扭道:“娘子....”
娘子本该是心爱的人付出满满的爱意,对她说的。可是现在,面对一个无论面相、还是心地,都是万分丑陋的人,孟绮涟突然觉得十分恶心,却也强颜欢笑,回应道:“相公。”
常祉渊听着很舒心,脸皮厚得,恨不得照照镜子,不可思议盯着自己,没想到我还是这么年轻、帅气。这心里激动,常祉渊笑得天真烂漫,一屁股占了半个床边,差点把床给压扁了。伸出粗糙的手,一把抓住孟绮涟玉洁冰清的手腕,用心温暖抚摸着。
“娘子,本...相公会一辈子痛爱你的!”
说着,常祉渊慢慢地掀开她的红盖头。刹那间,她的妩媚、她的娇艳、她的细眸传笑,全都火辣辣倒映在他的眼珠子里。
真是太美了,美得不像话。试问,这天下,能有多少男人,睡过此等美人!
孟绮涟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还要假装面对他的真情,不敢流露出对他的生厌。
“娘子...”此时此刻,常祉渊真的很想吟诗一首,来赞美她。只可惜,这肚子里没有墨汁,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索性,常祉渊抚着她的美肩,向床的一边倒下:“娘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这言外之意,就是****了。
孟绮涟意识到,今夜贞洁不保。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她早已在心里,千叮万嘱,不要怕。既然做出牺牲,选择这条路,那就应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可是,心里所想的,毕竟是不存在的想法。一旦,到了现实,需要亲身面对,前后心理对比的落差还是非常大的。
一时接受不了,常祉渊对她毛手毛脚的,孟绮涟出于本能的抵触,缩回了身子。
“娘子,怎么了?”
只能说你太恶心了,一口一口娘子,孟绮涟真的很想吐。这天下最可怜的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丑、有多讨厌,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孟绮涟受了点惊吓,又害怕被他看出端倪,赶紧解释道:“相公,先把蜡烛吹灭...”
秒懂,第一次人家没经验,害羞。
常祉渊心血来潮,就是喜欢美人娇羞,越是害羞,越能调动男人的征服欲。眨眼的功夫,两根大喜的烛光被吹灭,常祉渊像一只肥嘟嘟的癞蛤蟆,使出蛤蟆神功第一式,蛤蟆扑食,一下子扑在孟绮涟的身上,伸出粗壮的舌头,迫不及待舔在她的脖子上。
一种生不如死的屈辱感,直叫孟绮涟万分悲痛。却在悲痛中,选择了隐忍。
被常祉渊压在身下,肌肤一寸寸暴露无遗,孟绮涟默默地流泪。
常祉渊已经失去了疯狂,拼命地狂吸,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这种把美色揉进骨子里的变态,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
很好地把握常祉渊进入了疯狂,对周围的一举一动失去了警惕。此刻,孟绮涟像一具**,任由他发泄,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摸索,藏在枕边的匕首。
黑暗中,那把匕首被孟绮涟握在手中。在此之前,孟绮涟反复地演习,躺在什么位置最合适。现在,这个位置最合适不过,方便她从枕底下抽出匕首,从后背直刺他的心脏。
这一刻,孟绮涟已经等了很久,不惜以失去贞洁为代价,换来一次刺杀他的机会。
第一次杀人,孟绮涟手握匕首的力量,十分微弱。不过,为了守护绥德百姓从此不受常祉渊的压迫伟大的信念,她的内心又强大起来。温柔的面目,变得阴沉,黑亮的眸光,平生第一次动了杀气。
突然,孟绮涟狠下心来,左臂一挥,扎向常祉渊的后背。谁料,只听“哐”的一声,刀尖像是扎在生硬的岩石上,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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