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素问您和二舅同我舅舅如亲兄弟一般,钰且如此称呼,有所孟浪还望勿怪。”张钰轻轻一揖道,这句话说得兄弟三人暗暗点头不已。
“玉奴儿,”刘备走上前来将披风解下,披在了张钰的身上,亲自用手帮他掸着身上的雪渍,“这大冷天的,怎的身上如此多的冰雪?你身子骨自小便弱于常人,偏偏这性子倒是跳脱,若是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看着刘备用他冻得有些僵红的手为自己掸雪,说不觉感动是假的,但又不能真让自己这舅舅躬身给自己打理,张钰立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推辞,一旁的张世平夫妇忙是引着三人朝堂屋走去。
府内地上一路狼藉,刘备面无异色继续和张钰同行,张飞在其后小声地和关羽嘀咕起来,只不过这声音张钰是听得清清楚楚,比起早晨莺儿的大叫还要胜过几筹......
“二哥,这白白的雪地怎么会乱成这样子,好像是有人在上面打过仗一般,你说玉郎们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二哥,你看那两个大雪球,还插着两把扫帚,也不知道是有何用,估计又是我们这外甥的新鲜把戏!”
“益德,汝且静一静心,吾等于此居住时日还长,日后自会明了。”
一行人走不多时,就到了正院的堂屋中。屋内早已提前燃起火炉,温度也暖和的正舒适,六人分主次落座,上首的张世平招呼着雨墨差人将茶水备上。
“玉奴儿,自打黄巾乱后,舅舅便再没见过你。一晃已是六年过去,当初我那可爱的小外甥如今也出落成这般淑人君子了。
今日舅舅看到你平安长大,兼具如此才华,这感觉竟是比这辈子打的那些胜仗还要开心!”刘备将外衣一去,便对张钰笑着说道。
简单聊了几句,大概见过之后,张钰识趣地先行告退,这几个旧相识也多年未见,在一起自然是有不少话要讲。这样的场合自己在场反而会让父母和三兄弟的交流有些不便。反正时日还长,有的是和三人熟悉的时候。
没有去习惯性的继续健身,张钰回到房里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茶,淡淡的茶香并不能完全让自己神清心静,但是享受这个过程还是很重要的。
“刘备,关羽,张飞……没想到今天就见识到了整个三国最高配的三巨头。
说来可能有人不信,是他们来找的我……
关张二人,名不虚传,看模样都知道是能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万人之敌,还有刘备,看我这外甥的眼神快要赶上看自己亲儿子了,若是真演技,那起码也骗过了他自己。何况若他真的是假情假意,难道连卧龙凤雏都看不出来,甘心受他驱使,为他卖命?”
茶盖轻叩杯缘,吹气,饮茶。
前世几乎不喝茶的张钰在如今倒是常常会用喝茶来打发时间,起码在喝茶的时候他可以进行全神贯注的思考。
“那么,要不要投奔我舅舅呢。
若关羽不败,兵逼许昌,也就没了刘备的自毁长城,张飞的虎落平阳。
若诸葛亮不戴着有色眼镜看那反骨仔,以奇兵出子午谷,一鼓作气下长安。
若拦住庞统不让他骑白马进落凤坡,龙凤五虎加上大义仁主争夺天下,蜀汉也未必没有机会。
至少,比那将华夏祸害的司马家强吧?
那么……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