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又是后人粗心,没注意到这一条呢?”
“你!”张韵薇止不住怒气但看到对方是赵愚是心酸与嫉妒同时在心底泛滥,化作一声冷笑:“真是抱歉,我祖传的卦辞书上封面封底都是空白,想必也藏不住什么卦辞。”
“空白的啊,说不定打湿了或者放在火上烧一烧就有了。”七把刀流里流气地开口,落了张家父女好大的面子,他当张家先祖是偷鸡摸狗的鼠辈吗,净玩这些不入流的把戏。
“你们休要胡搅蛮缠,能否做出预言是占卦的本质,若是夏小姐不能做出预言,这一切不过都是巧合罢了。”张元卿盖棺定论,又将能否做出预言做为判定标准,相信待九妹说出预言后,他又会将预言能否成真拔高成判定标准。
如此一来,九妹想尽快入住张家,探知这个古老的家族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以及张家族鼎消息之事就要被大肆耽搁。
“好,那我就预言给你看。”九妹答应的十分爽快。
张韵薇冷笑:“随口胡诌,可不能算作预言,我张家的预言一向都是干系重大之要事,你可要仔细开口。”
九妹扬眉:“那张二小姐又做了什么干系重大的预言呢?”
“我……”张韵薇一窒,眉眼间似乎有些羞怯:“我的卦辞已经写到纸上封入锦囊之中,适时自会展开,你且赌你的,管我作甚。”
九妹瞧她羞怯的模样就知道离不开男人二字,才懒得管她呢。
“那我的预言,张老爷是不是也想封到锦囊之中等适时展开呢?”
“这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张元卿丝毫没有被戳破的窘迫,泰然自若道:“说要证明的人是夏小姐,何时验证预言证明,何时再定输赢不是理所应当吗?”
“张老爷真是个聪明人,说得非常正确。”九妹大大方方地称赞倒显得张元卿这番说辞的狭隘之处。
人们略有些不齿,张元卿这分明是在使拖字诀。
但预言之事的确如此,九妹虽然有龟甲裂纹但没能做出预言又怎能证明她就是张家命定的凤女。
女孩子也知道这一步是如何关键,此刻微抬下巴,轻飘飘道:“好,那我就预言给你们听。”
“我预言,”九妹气势陡然提升,音拔高一层,红袖一扫桌上龟甲嗖嗖转了数圈尾尖凸起的那角正正好好指向楚氏:“戕害长姐恶贯满盈的毒妇将遭受惩罚!”
楚氏捂住嘴惊呼,心胆俱裂。
“我预言,”女孩子长袖飞舞,龟甲再转,正巧指向了张元卿:“抛妻弃子灭人宗族的恶棍将自食恶果!”
张元卿倒退半步,眼中惶惶。
“我预言,”九妹眉飞色舞,气势如虹:“无草之河血红三日,为楚氏一族鸣冤,为两岸不通商船而发怒!”
女孩子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满场诸人战战兢兢,竟有不能立者,瘫坐在地。
毒妇将受到惩罚。
恶棍会自食恶果。
无草之河,血红三日。
三大预言犹有余音。满场中州名流望族,就是夏永嘉和君赐都为九妹这大胆的预言而冷汗涔涔。
“她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