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差了。”九妹一摇头,笑得梨涡浅浅,刚才说话的姑娘顿时小脸一红。
九妹却还未觉,认真地对一众百姓讲道:“这位赵五爷可不是赵氏石坊的少东家,他应该是赵家西府的子嗣,昨儿开出宝贝后,特意来此为赵家‘伸冤’的。”
红衣少年的俏皮让人捧腹,赵五爷的熊熊气势顿时成了笑柄。
“你!”赵五爷没想到这姓于的竟然是个伶牙俐齿之辈,还以为凭着赵家的名头能将东西夺回了,没想到吃了个大亏,丢了先机。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为谁来讨琥珀的?!”赵五爷冷着脸。
“怎么,这回肯说实话了?”九妹扬了扬眉:“你不是为了赵家才来找我讨回被偷的宝贝吗?”
真是刁钻!
赵五爷被噎得一窒,气喘吁吁:“你好大的胆子,我们,我们官府见!”
不就是证据吗,他财大气粗,还怕没有证据不成。
“好啊。”九妹点点头,这些护卫都是秦相精心挑选的自然聪明伶俐,立刻会意:“属下这就去将王爷的手谕拿过去,为大人作证。”
“王爷?大人?”赵五爷被这两个词吓得腿软,可他已经应了讨回琥珀的事,又尖声喊道:“来人,去请大祭司为我赵家做主!”
“大祭司?”七把刀实在绷不住了,趴在莫昭身上笑得惊天动地。
巧合的是,还真有大祭司赶了过来而且不止一位,而且还有一位平时不常露面的灵祭司。
不为别的,悯宁殿下昨日在北河郡主城的灵鼎宫下榻就是一件大事,今日殿下突然消失,有人禀报是来了这个院子,这位灵祭司自然要赶来询问看是否哪里得罪了殿下。
这里是郡主城,灵鼎宫中做主的乃是一位巫,巫之座下还有三位灵祭司和县中的大祭司与祭司分工一样,三位灵祭司中之一,他的出现,令围观的百姓跪倒一片。
“灵祭司大人!”赵五爷也傻眼了,还道自己的人怎么动作这般快,硬着头皮上前拱手:“劳烦大人尊驾,小的只是想……”
那灵祭司却径直越过了他,直接走向九妹。
他身后跟着的大祭司就是那晚抓走万静涵之人,他认出了九妹,低声禀报。
灵祭司扬了扬眉,既然这位红衣少年是殿下都要客气相待的人,他更没有理由倨傲,径直平揖一礼:“敢问大人,殿下可在此处?”
“大……大人?”被灵祭司称作大人,还殿下?
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啊?赵五爷只觉得天昏地暗,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九妹很是无趣地耸了耸肩,又指了指里面,看都没看到底抽出的赵五爷,转身回去。
灵祭司一众被迎了进去,他们当然不会理会赵五爷这等小人物。
可怜赵五爷气势汹汹而来,却是被人抬了回去。
“怎么回事?”赵五爷所住的客栈,一个清淡的声音从黑纱下飘出,坐在桌前喝茶的男子虽然头戴黑纱兜帽,气势却清冷的渗人。
小厮知道这是赵五爷的贵客,便将街上的事说了一通。
黑纱下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区区灵祭司,也敢同我上官青冥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