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对不起……我会去做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
“闭嘴!”黑泽大吼道,“我最讨厌你这种喜欢找借口的人!你难道不会问问其他的人吗?难道还要别人主动告诉你才行?!”
白启已经无力辩解了,黑泽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含着眼泪,点着头,白启从床上爬下去,绕着黑泽走到了旁边的草丛。
黑泽看着白启的背影,仔细想了想,跟了过去。
我在旁边看着,看你怎么偷懒!
草丛里面的草长得相当旺盛,都到了黑泽的膝盖,白启走进去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草丛淹没了。
此时正值盛夏,太阳晒得地面发烫,树上的蝉也热的吱吱叫着。
这里的草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清理,安理军校每天都有人会清除杂草,修剪花木。
但是黑泽就是想要惩罚白启!就让他去做吧!
说是修剪草丛,但是白启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工具,想要问问这个凶巴巴的学生会会长,但是后方传来的不耐烦的干咳声却打消了他所有的念头。
算了,就这样用手拔吧……
白启的皮肤细嫩,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粗活,这次晨曦和秦玄墨有意要锻炼他,就故意让他一个人在这里。
但是身旁向来都有人照顾的白启怎么可能这么快的适应新节奏。
而且晨曦和秦玄墨的排场还特别大,虽说是要锻炼他,但也坚持着每天接送。
那艘俗到爆炸的喷着金漆的飞行器很快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仇富这种思想,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白启很快就开始被排挤。
今天这种情况也是如此,他迷路的时候问路,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他,大家都报以:你有那么有钱的父母,叫他们去帮你吧!
白启无奈只好靠自身的直觉找到会场,但是……
后来的情况就是现在这样了。
白启蹲在草丛里,费力的拔着草,汗水从额头滑落至下颚,接着又很快被阳光蒸发。
“从这里,到大楼的另一边,你把他全部都给我拔干净,没有拔完之前不许走!也不许去上课,不然就在你的学生档案里面记一个大过,你想好,如果档案中有那种东西的话,你是拿不到人类同行证的!”
黑泽的眼中闪出危险的神色,大手掐住白启的下巴,“我告诉你,你最好听话一点!”
脸上突然袭来的疼痛让白启喊都来不及,眼泪直接滑落,胸膛用力的抽气。眼睛也因为疼痛而闪出绝望而痛苦的神色。
在家中都是每天赖在床上,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想要反抗,可是眼前的危险让他一点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从下颚开始传出来的疼痛,让他的眼泪直接喷薄而出,黑泽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他只是捏了一下这只小病鱼的脸,结果这只小病鱼就这样哭了出来。
和刚才的呜呜哭不同,这次他的哭没有声音,似乎是真的痛到极致了。
“你哭什么……我也没有多用力……”黑泽尴尬道,随后他的手脱离了白启的下巴。
似乎是想要掩饰尴尬,他命令道,“我晚上回来检查,如果你晚上不在这里,那我们就有的说了。”
白启含着眼泪点头。黑泽转身离开了,他还有一场与国家政治军务同等地位的指挥技术调研需要参加。
那个东西非常枯燥,他同样也不愿意每天校内校外的颠簸,但是无奈,因为他这样是想要成为国家首席军事指挥官。
不努力什么也得不到,即便他是洛夫特总统的儿子。
学生会每天也事物繁多,学校全盘放手,让学生处理学校的事物。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把时间合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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