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禅师,你的症状,一句话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对吗?”
陈玄奘点了点头。
霍宝差点噗嗤笑了出来:“能否具体描述一下。”
陈玄奘认真地答道:“贫僧时常坐立不安,辗转难眠……”
霍宝打断道:“隔靴搔痒,是不是总感觉有些事情没有做,或在做事情的时候,总是想起别的事,或什么人。”
陈玄奘认真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霍宝看了看众人,“大家以为呢?”
小鱼儿立刻举起了手,道:“我家隔壁那个老王想嫖女人的时候,就是你这个样子。”
陈玄奘急忙闭上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狄仁杰想了想,实诚的道:“君子茶饭不思,焦躁难安,往大了说,是为国,往小了说,是为家,还有就是……”
陈玄奘伸长了脖子,“是什么?”
狄仁杰脸红了,小声道:“为,为红颜。”
陈玄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面红耳赤,一声声罪过罪过。
武媚娘没有忍住,哈哈笑道:“你这和尚,真有意思。”
陈玄奘急声道:“施主莫要玩笑我。”
转向霍宝,“真人,别开贫僧玩笑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霍宝负手在后,摆出情圣的样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玄奘禅师,你究竟得不到什么呢?”
陈玄奘像是喉咙被扼住一般,无言以对。
最终,陈玄奘还是想换换环境,在巨阙学馆住了下来。
春风和细雨则是异常坚定地也要留下来。
霍宝当然同意:“这巨阙学馆太死气沉沉了,连个会做饭的都没有,我正犯愁呢,你们愿意留下来,那就太好不过了。”
陈玄奘一本正经地道:“二位女施主是宰相府的人,怎么能说留就留呢?”
霍宝扬起下巴道:“那你去跟你外公说,你不要她们俩了,看看结果会发生什么。”
春风和细雨噗通跪倒在地,眼中噙泪:“宰相大人一定以为你嫌弃我们,是我们不够好,会把我们卖出去……”
霍宝附和道:“你看看,结果将是她们十分凄惨,你一句话,决定她们一辈子的命运。”
陈玄奘这才后知后觉的答应。
随着学馆招生结束,长安城内众多学子有了归属地,接下来,天榜之战也确定下来。
三天后,太阿学馆,天骄齐聚一堂,一分高下。
巨阙学馆的四位学子也获邀参加。
“这个天榜之战,原本是庆贺仪式,学馆的众多师长和学子齐聚一堂,谈经论道,交流互进,同时恭贺登榜的那一百名学子。”
润雪楼上,俊杰共聚,占据了整座酒楼,侃侃而谈的这位,赫然是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
“不过,随着天榜的重要性日益突出,诸位学子对天榜的排名异议极大,于是,有不服的才子在庆贺仪式上发起挑战,渐渐演变成了今日的天榜之战。”
房遗直扫视满堂学。
除了巨阙,太阿,龙雀,书剑,金戈,红雪,五大学馆的俊彦都到了。
最后,房遗直将目光落在了太阿学馆的柴令武身上,太宗皇帝的外甥,华州刺史柴绍的次子,目朗星亮,英姿勃发。
房遗直朗声道:“天榜之战,俨然是吾等学子翻身的大好机会。”
“说得好!”有人呐喊。
房遗直笑了笑:“今日召集诸位来,只为了一件事,这天榜头名,该不该落在巨阙头上,该不该落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妖道身上。”
“不该!”
“天理难容!”
“不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