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妇人淡然笑道:“就当看戏吧,年轻人,咱们得理解!”
第二件拍卖品是个玉壶,据说是清代时宫里用的东西,当年乾隆夜间尿急,就有太监将这东西提着伺候,虽然是那种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但也是珍品啊!
这回起拍价低一些,三百万,对在座的人们来说不高。
刚一起拍,那漂亮的司仪又笑了:“这位小姐报价三百一十万!”
众人回头,心头都是一阵暗骂。
刚才竞拍了一下,后面直接不跟,大家原谅你不懂行情,也就罢了。
这回拍的却是一个夜壶,你也来七搞八搞,而且还是那样,要死不活的加个五十万,你以为好玩么?
关键还是旁边那个打瞌睡的家伙,太缺德了,明明雪儿才是竞拍之人,你抓着人家的手举个牌子干嘛呢?
“哼!三百五十万!”
“三百六十万!”
…………
价格有新的报价出现,雪儿的手再次落下……
一个夜壶,最终以五百三十万的价格,被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拍去,可能是想体验一把当皇帝的感觉吧。
第三件……
第四件……
直到第七件拍卖品展出,每次都是这样,一旦起拍,云飞那里就报价一次,然后就不跟了。
纯粹就像走过场。
“喂,我说兄弟,你这样一会儿举一会儿举,却又举而不坚,到底是要搞那样哎?你倒是坚挺一次啊,这是慈善拍卖会,你不拍点东西回去,怎么做慈善?”
就在云飞前排,一个青年终于看不下去了,回头说了几句。
这青年留着短短的毛寸头,脸庞微黑,有点彪悍的气息,应该是行伍出身。
而且云飞刚才也留意到,这家伙举牌竞拍的时候,右手食指和虎口都有茧子,虽然掉了不少,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他在部队的时候肯定是常年与枪为伍。
“嗯?兄弟,听说你有个妹妹?”云飞笑道。
“啊?你怎么知道?问这个干嘛?”那青年愣了愣。
“干吗?当然干!干一下,她就会告诉你,我究竟坚挺不坚挺了!嘶——”
云飞邪笑着,右边大腿上却忽然传来一阵说不出来的那种疼,龇牙咧嘴得叫道:“芊芊,你就不能轻点啊!哎哟,疼死我了!”
早就知道云飞肚子里的坏水,芊芊刚听了半句,二指禅便施展了出来,云飞大腿上便遭了殃,直接被拧了一百八十度有余。
二指禅,这同样是女人的拿手绝技,天下男人无有不怕。
而芊芊本身又是暗器高手,对下手的部位、力度掌握得炉火纯青,饶是云飞皮厚,也差点惨叫出声。
那青年明也白过来,不由气急,恨不得一脚把云飞踢死。
但现在还在竞拍之中,他也不能闹场,铁青着脸:“好,小子,你有种,给我等着!不把你摆成十八个模样,我就不叫‘钢炮’!”
自称“钢炮”的青年说完,哼哼两声,转过头去,不跟云飞废话,想来是准备拍卖会结束再来计较。
云飞笑了笑,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