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却被叶宋瞅准了空子,一鞭把她的琵琶击个粉碎。
叶宋和陈明光在前方与南瑱的士兵纠缠,而南瑱太子始终在一旁袖手旁观,好像这跟他没有半文钱关系似的。不过这正正合了叶宋的意。
白玉带着两三人从城门撤下以后,需要避人耳目地进入到益州城南瑱军队的后方。陈明光人很实在,但作战经验却十分丰富,当即飞奔过去,在自己长枪落地之前一个跃下旋转捡回了自己的长枪,随即一飞上屋檐便跟南习容打斗了起来。
南习容随时都准备着,是以空手回击,身手极好,一点也不逊色。
见太子被攻,一部分南瑱的士兵也跑了过来围攻陈明光。叶宋见状更是过来凑热闹,杀一个顶一双,总之场面要多混乱就有多混乱。北夏这些训练过的将士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比南瑱那些只会拿着刀喊打喊杀的士兵不知强了多少,因而不断有被杀死的南瑱士兵从屋檐上滚落了去。
正待上方杀得惨烈,下方白玉和刘刖等人靠着房屋屋檐下的阴影得以顺利地蒙混过关,拐过了街头,闯入无人之地。几人立刻站直了身体,一边走一边解下身上所穿的北夏将士的盔甲,而里面居然还有一层,便赫然是南瑱士兵的服饰。
这是他们一早便谋定好了的计策。只要把南瑱太子引出来,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此刻的白玉没有穿南瑱的士兵衣服,而是穿了一身寻常的白衣,气质斐然。他抬手往面皮上轻轻抹过,那易容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竟展现出一张和南瑱太子一模一样的脸来,叫随行的几人啧啧称赞。
刘刖还算淡定,道:“我们快走吧,二小姐那里拖不了多长的时间。”
白玉不由面露喜色,道:“事实证明二小姐是正确的。先前你还怕有诈不敢进来,只有这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才能险中求胜,最后到底是谁诈谁还不一定呢。”
刘刖看着白玉,正色道:“一会儿你别说话,不然准暴露了。”
于是几人明目张胆地走去了南瑱在益州的军营后方,一路畅通无阻。一遇到南瑱的士兵,面对士兵行大礼,白玉保持沉默,只挥手让他们统统退下。
进入军营以后,白玉等人直逼粮草营。粮草营的将领近前相迎,道:“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殿下深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可是要给前方战士们补给粮草?”
这时一直沉默的白玉也不得不开口说话,尽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比较有气势和威严,道:“北夏今夜突袭我益州,本宫担心有奸细混进来,特来查看。你暂且退下吧。”然后看了看周围的南瑱士兵,挥手一指,“让他们一并退下。本宫不喜这么多人看着。”
那将领平时对南习容是又敬又怕,因而白玉此话一出,他没有二话便挥退了值守粮草营的众多南瑱士兵,但心中却存有一丝疑虑,恭恭敬敬道:“殿下请放心,属下一直镇守此处不敢有丝毫怠慢,粮草营很安全,并没有什么奸细闯入,只是……”
白玉边走边道:“只是什么?”
那将领道:“殿下今日这声音似有些不对劲,可是着了风寒?”
白玉驻足,处变不惊地看着那将领,道:“怎么,本宫有没有风寒,难道你能治吗?”
将领揖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殿下身体,又觉殿下与平时有异唯恐叫小人钻了空子……”
这时白玉身边的一个北夏将士便站了出来,凶神恶煞地说道:“殿下忧国忧民日夜操劳,染了风寒是情有可原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殿下还会放过有心之人企图对南瑱不利吗?!既然如此,殿下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到这里来!”
将领道:“殿下请息怒,属下是见殿下身边的这些人……属下见也未曾见过……”
白玉不带惊慌地说道:“他们都是本宫新提拔上来的人,本宫提拔谁也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不敢……”
白玉便道:“还不快带本宫去。”
于是将7;150838099433546领在前面带路,但他心中的狐疑却越来越大。还没到时,将领就停了下来,问:“属下斗胆问太子殿下,殿下心思缜密令属下佩服,早前为了避免有人闯入粮草营,便与属下议定了一句暗语,太子殿下可还记得这句暗语?太子殿下说过,就是对您本人,也须得用这句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