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一百多块钱的白酒,虽然不算名贵,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以了。
吃人的嘴软,既然吃了张羽灵的东西,不说点什么,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
喝了一口白酒,吃了口凉菜,老王道:“那间宿舍出事,还得从第一批的那四个女孩说起,那是八年前,公司刚成立,那一天招进来四个流水线的女孩,舍管就把她们安排到了那间宿舍里面,可是第二天一早,他们没去上班,车间主管让人去看,结果四个女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后确定四人均已死去。”
“四个女孩一夜之间全死了?难道就那样好端端的死了?身上也没伤痕什么的,或者是他们吃了什么东西?”张羽灵表示了疑惑。
老王摇头道:“一点伤痕没有,他们前一天吃过的东西也没问题,所以这就奇怪了。最后给出的结论是猝死,四个人一夜之间全部猝死,这明显就很奇怪,自那以后,凡是有人住到里面,第二天准猝死。”
这仿佛就跟诅咒一样,简直太可怕了,也正是因为连续死人,那间宿舍才被封了。
老王叹道:“不要你去是为你了好,搞不好你会无缘无故的死在里面,到时候也给你归为猝死,钱跟美色是什么东西?能有自己的性命重要?有钱有美色,你没机会享受又有什么用,不要去逞能,要不然你将会是下一个死的人。”
生死这事情早已注定,强求没有,该你死你就活不了,该你活你就死不了,除非意外,不过世界上意外的概率是多少?
酒别之后,张羽灵喝的有点大,酒逢知己千杯少,虽然他喝的是啤酒,可是一边听老王说一边喝,也喝了不少。
刘欣媛的办公室有床,张羽灵也不管那么多,就躺在她的床上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打开房间门,刘欣媛还在办公桌跟前忙活着。
看到张羽灵起来了了,刘欣媛也是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你总算是醒了,我以为今晚要在办公室睡了。”
张羽灵打算去刘文佩那一趟,问问她什么时候料理大叔蔡勇民的后事,出殡那天,张羽灵得在,不但在,还得为大叔披麻戴孝。
去了出租屋,早已经没了刘文佩的踪影,一问房东,才知道刘文佩已经搬走了。
去了太平间,才得知,刘文佩带着蔡勇民的骨灰离开了,难不成拿着骨灰回老家安葬去了?
张羽灵让刘欣媛连夜送他去蔡勇民的老家,他越来越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一直就觉得刘文佩有问题,拒绝了他的好意,又带着蔡勇民的骨灰消失了。
到了蔡勇民的老家,他家那破房子闭门紧锁的,显然是刘文佩根本没回来过,为了确认,向村里人打听了一下,人家都说,自打一个多月前蔡勇民死了以后,刘文佩就没回来过。
如今刘文佩带着蔡勇民的骨灰失踪了,落叶归根,就算是无法将蔡勇民的尸体运回去,可是骨灰好歹得带回老家埋葬啊,这刘文佩居然带着骨灰失踪了。
张羽灵现在更加有点确定自己心中一开始的猜想了,搞不好蔡勇民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蓄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