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那里的地面上摇摇欲坠。
而在这一拳下去之后,刹那剑与郭士成之间独有的那一份联系也摇摇欲坠。
毕竟冯维正的这一拳太有轰杀之力。
足以开山,又足以问天!
那么何尝不能够轰碎掉它与郭士成之间的联系。
站在刹那剑之后的白清韵看到了这一幕,神情有些恐惧的向后退去了一步。
尚在雨幕中自顾自乐的郭士成突然感应到与刹那剑之间的联系有些混乱,甚至是摇摇欲坠,自然是马上知道了事态的不对劲。
心思并不愚钝的他马上想起来的冯维正这么做的目的。
那可是堂堂西厂的锦衣卫使。
心思极细,城府自然极深。
这样的人往往不对做出一些无效的事情。
他要做的每一件事自然都会有他该有的目的。
冯维正知道与自己之间的差距之后,便不再把自己作为了他的目标,而是选择了战力稍显薄弱的白清韵。
这家伙果真是无耻之极。
连白清韵那样的小女生都不放过。
郭士成愤愤然地咬了咬牙,然后瞬间踏步来到了雨伞幕布之前,郭士成的目光落在眼前这块幕布之上,因为光线被彻底隔断的缘故,郭士成很难看的仔细。
但是郭士成觉得自己也无需看的多么仔细,随之而来便是挥出了一拳。
一拳过后。
雁过无痕,甚至连点声音都没有。
就像愤恨的人对着一桶水怒斥出拳一样。
挥出再大的劲力也无法给这桶水造成太大的伤害。
郭士成嘴角泛起来一丝不该有的笑意,虽然心中正在为白清韵着急,但是觉得冯维正这把戏玩的可以。
自己这一拳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轰砸开来。
于是,郭士成没有多想的再次给出了一拳。
这一拳可是注足了郭士成心劲。
郭士成能够感觉到这柄雨伞在自己这一拳之后,整个雨伞雨幕和雨骨都发生明显的震动。
大风起时,海面怎能不起波澜!
可是波澜过后,大海依旧是大海,不会因为大风的刮起,而造成任何的损伤。
郭士成这个时候嘴角则是彻底地泛出了一丝笑意。
如果要是陈凉在这里看到这股笑意的话,那么肯定是知道郭士成这并不笑。
而是彻彻底底的生气了。
郭士成这样的家伙,真的很少生气,虽然表面看上去脾性极差,嘴中骂人的话语也不少,但那都是真正的没有走心而过,说过去了就是说过去了,很少有真正生气的时候。
而这样的人一旦被真正惹怒生气了。
那么后果自然不会太好。
郭士成揉了揉拳头,在昏暗的视线中,把目光收了回来,落在了那柄长伞把上。
也就是原初距离自己的头顶只有短短几尺距离的伞把。
然后一个转身,便来到了这柄伞把之下。
另一面的冯维正则是在轰出那一拳之后,趁着这柄刹那剑摇晃不止的份上,顿时向前再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便是来到了白清韵的面前。
然后挥打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