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法阵竟然付出了二十年时光,真是令人感动。这几天你找个时间,我们一起过去看看,省得我还要找别的借口。”
我之所以向南宫小楠坦白说出法阵的事情,一来因为她是部队的人,这些事情并非我的私事,也不是我师门的事,由部队出面协调相关的事情,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二来师父将维护法阵的事情交在我手里,我个人力量单薄,万一出现什么疏漏,难以向师父交待。还有一个理由,若我被调到纪委当秘书,跟在领导身边,时间并不宽裕,这事若被部队接过手去,我也不用耗费那么多精力。
次日早晨起来,刚到办公室,交通过来通知,说侯主任找我。我内心不由一阵暗喜,心想莫非高书记过来讨人了?
我来到侯主任办公室,侯主任客气地让我坐下,道:“小阳,今天让你过来,是有一件人事调动的事情通知你。你现在以工代干,得去基层锻炼一下,经过我们党组办公会决定,经过组织部同意,决定调你去民政局工作。九点半,组织部会派人跟你谈话,你得端正态度……”
等侯主任长篇大论说完,我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我服从组织安排。”
虽然我是工人身份,因为在四大班子工作,组织人事关系并不在人事局,而是在组织部。四大班子的打字员、交通安排到局里工作,一般因为某个领导不满意,或者年纪大了,不适合在工勤岗位呆下去,又没有合适岗位调整。总体而言,从四大班子调到局里工作,并非一件好事。
我并没有试图改变这次调动,若是高书记调我去纪委工作,我在人大还是在民政局工作,其实都是一样的。
上午组织部来人找我谈过话,这次调动已是板上钉钉,下午组织部的调令下达,让我下周一去民政部办公室报到。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跟关系不错的人打个招呼,将宿舍里的私人物品搬到爷爷家,然后给南宫小楠打了个电话,约好明天上午动身去东北山。
收拾完爷爷家里的卫生,已经将近晚饭时,我去食堂打完饭出来,迎面正好碰到展峰。展峰显然知道了我调动的事情,见周围人不多,小声跟我说道:“过年的时候,就有人想对付你,你最近小心些。”
我感激地向展峰点了点头,心里却气愤不已,对付我而又让展峰如此忌惮的人,只有一个嫌疑人,此人就是赵光。没想到赵光竟然如此下作,守着师姐的面,信誓旦旦地说这说那,没想到转眼就在背后使卑劣手段。
难怪都说搞政治是最肮脏的,赵家上下都是玩政治的高手,怎会培养出品德高尚的子弟来?
如果这真是赵光出的手,近期调到纪委的可能性不大,高书记不会因为我而去驳赵书记的面子。即使他有心用我,现在也不会出力,估计得等到赵书记调职之后。
我心事重重地往后走,拐入爷爷家门前小巷的时候,只见北边过来一个女孩。她冷哼一声,然后说道:“从四大班子调去局里,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