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阳玩就没赢过,真没意思。”
我笑了笑,点出钱还给张昌,将剩下的钱递给展峰,道:“得,我平常不敢玩大的,今天我根本就没拿本,都是借张昌的。没本赢钱,让人瞧不起,这些是你们输的钱,你们收好。下次再来玩时,提前打个招呼,我先准备好赌本,输赢不说,不能瞎咱这个品牌。”
展峰和董山参加工作不久,平常手头又松,输得太多也承受不住,两人互视一眼,都看着那些钱。展峰稍一犹豫,从里面点出部分钱,将其余的钱塞给董山,笑道:“小阳是个场面人,以后肯定能干大事。这些日子我们手头紧,这个人情记下了,以后肯定还你。”
那个时候收入普遍不高,几百块钱算是不少的钱,将赢的钱还回去,我内心确实有些肉痛,不过与这些衙内交好,我以后肯定吃不了亏。何况在连胡十几把牌以后,我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我知道我之所以手气上来,是因为我的运道背到了极点。
因为没有玉佩护身,第二天开始我索性继续使用这招,故意使用秘法压低自己的运道,连续两天时间,事情反而十分顺利。我意识到我的运道如此低,是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好不容易昐到了星期天上午,与刘素贞一道去寻师父时,我的内心其实有一种紧迫感,急切想寻师父问明白,近日运道怎会这样低,难道那玉佩有如此大的作用?
刘素贞的父亲在县皮件厂当厂长,司机是她父亲的心腹,姓国,是名转业军人,开车水平很高。去师父住的那个山村,道路很不好走,颠得好似骨头都散了架,好在速度很快,午前顺利来到那个村庄。
这个村庄叫满家屯,村里一大半人姓满,约有三百来户,是个不算小的村子。一进村庄,只听村里鞭炮齐鸣,一派热闹景象,司机小国说道:“这不年不节的,难道是屯中有嫁娶,中午混一杯水酒,打打牙祭是没什么问题了。”
他说到这里,见前面路窄,路上还站着不少人,停下车道:“我看车就开到这里吧,再往里走,不好调头。”
我与刘素贞对视一眼,下了车。这个山村比较偏僻,村民们出趟山不容易,很少见到这样的小轿车,很快周围围拢上不少看光景的人。小国先下了车,问道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道:“大爷,今天村里有喜事?嫁人还是娶亲?”
老者闻言,树皮般满是皱褶的脸上抽搐一下,哈哈笑道:“不是嫁人,也不是娶亲,而是有人咽了气,今天午后准备下葬。”
小国闻言一惊,心道丧事闹得跟喜事一样,这死者是个什么祸害呀?他怔了一下,道:“我看你一脸喜气,还以为有嫁娶喜事。死者是什么情况,我怎么觉得不对头?”
老者说道:“他不是我们这个屯的人,自从他来了我们屯,我们就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可这人偏偏厉害得很,跟他斗都不是他的对手,老少爷们没少吃他的气,他现在走了,村里的日子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