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尽欢,也让江宫平得到了不少讯息。
席间身份最高的是中汉检察院的公诉科科长,他大着舌头拍着江宫平的肩膀说道:
“江庭长,不瞒你说,这个案子省上都很重视,政法委也多次关照过了,我们都给法院通过气,不重判死刑,我们中汉市检察院绝对就抗诉,你放心好了,保证给你做主!”
不知为何,江宫平心中顿时浮现起了捅伤自己的杨力平家中那悲惨困难的画面,心中对杨力平的家庭产生了很大的同情心。
不过他也没有为杨力平求情,正如中午郑敬华在提起明日的出庭时所说的话:“再有同情心,杨力平家再困难,你也得坚持着不谅解的原则,这不是说我们心狠,是不能让人产生随意报复政法干警后果不严重的念头。你要是同情杨家,想想看表彰大会上那几个被犯罪分子报复的家破人亡,或者是后半辈子靠国家养的人吧!”
他知道这个案子表面上仅仅关系到他个人,实际上涉及的是整个司法公安系统,因为杨力平伤人的性质不是普通的仇怨,而是挟私报复政法干警,太恶劣了,他想谅解,整个政法系统都不会同意的。
一顿见面饭,江宫平自然是托了超级大法官系统的福,经受住了酒精考验,而张钰作为江宫平的女朋友,很是被考验了一番,最后不胜酒力的被江宫平连扶带背回去。
“我说你就那点酒量,怎么还敢红白啤搀着喝,不是说好了喝酒我给你挡么?”站在酒店的电梯里,江宫平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软的和面条一般的张钰,怒其不争地训斥道。
“你以为我想喝这么多啊,还还不是给你撑撑面子。”张钰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好她的醉像不难看,也就是手脚发软,说话结巴而已,既没有吐的一塌糊涂,也没有某些人那样一旦醉倒就发酒疯,看上去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江宫平又是感动又是好气,等电梯到了楼层,就搀扶着她一路回到了房间。
回到客房后,张钰再也遏制不住酒醉带来的呕吐感,一下子就捂着嘴冲到洗手间去。
“我还以为你真的醉像不难看呢。”听着洗手间里稀里哗啦的声音,江宫平忍不住嘲笑了一句。
过了一会,张钰一脸惨白地跌跌撞撞走出洗手间,恶狠狠的盯了他一般,然后甩掉外套,就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
“哎,我真命苦。”江宫平怕她这样醉着睡着出事,只好拿来热水敷过的毛巾,仔细的替她擦拭了一下面容,又端来一盆水,打算帮她洗个脚。
脱去她的鞋袜,佳人滑腻的玉足握在姜鲲腾手心,那冰凉柔滑的感觉让江宫平心中一颤。
而此时客房内朦胧的灯光,张钰酒醉后海棠春睡的姿态,以及打底衫下无意暴露出来的那一片白皙,都让他心中某种名为欲望的火焰升腾起来,烧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更让江宫平难受的是,张钰虽然是特警的教官,按他推测,那脚上应该布满了训练留下的伤痕和老茧,结果一入手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张钰的脚上连平日走路过多磨出的死皮都很少,而且脚型完美玲珑,摸上去真的如同抚摸暖玉一般,简直符合了“脚玩年”的概念。
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江宫平很是长吸了一口气,才将心中的火焰压制下来。
虽然二人已是建立了恋情,但是没经过对方允许就悍然跨越雷池,这对熟知某些法律条款,并且一向懂得克制的江宫平来说,还是有些抵触的。
两下子帮她洗完了脚,江宫平恋恋不舍的把那一对光洁柔暖滑的玉足擦拭干净,然后把她的身体摆正,盖上了被子。
却没脱去她的外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