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成一脸无辜,“严老师,答别的科目的时候,我没有心理负担,可是考物理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的尊尊教诲,我这人吧,也是因为家逢巨变,父母都不在身边,缺乏管教,导致现在一事无cd十五岁了,还只是屎一样的学生,而且想到因为我和张培越打架,弄坏了您的眼镜,我心里就不安,所以也就没心思答题了……”
“眼镜的事情你不用往心里去,老师不用你赔!”
小成萌萌哒的眨着眼睛:“您迟迟不让张培越赔您眼镜,我怕您以为是我给你摔坏的,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所以心里才有阴影,至于您说我臭~狗~屎什么的,我真没往心里去,反正臭不臭也不是从我嘴里喷出来的,我是怕您冤枉我……”
严老师托了托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心里暗自骂娘:“小子,和老娘谈条件还拐着弯的骂人,说我满嘴喷粪是吗?最可气的还说是张培越摔坏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是你把我眼镜从鼻梁子上拿走的,不怪你怪谁?”
小成和邱辉张培越等人的恩怨,严老师也有耳闻,知道小成是要通过这种手段整治张培越,一个眼镜没多少钱,就是要张培越也受点委屈!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恶心一下张培越,期末考试我物理还交白卷。
好吧,算你狠!
这首歌好像有哪个同学在校园点歌台里送过我……
于是,又一节美术课上,物理老师——为什么美术课又是物理老师?好吧,我们不去管它,物理严老师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张培越,把我眼镜摔了就完事了是不是?不打算赔我了?你家也不差钱,赶紧给我配镜片去!现在我连个备用的都没有!”
不但张培越满脸懵逼,全班都傻了,只有文小成坐在后面端着肩膀,吃吃地笑。
距离权力中心的远近决定了地位的高低。皇宫里,皇上宠信的太监哪怕职位不高,也能在宫中横行无忌。学校里也是如是,老师喜欢的学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而老师厌恶的那个,坏小子也都爱拿捏一下。一个指鹿为马,班里的同学大都猜到了背后的博弈,张培越不受老师待见了。
“不是我摔的!”被冤枉的张培越急道。
“不是你是谁?”
一句话,把张培越问哑巴了,现在他还真不敢叫文小成的名字。
愣神的功夫,一个纸团准确的飞到了他的脑袋上,背后文小成道:“谁啊?老师问你话呢!”
张培越回头,又一个纸团,直接打在脸上,“老师问你话,你看我干什么?损坏东西要赔偿,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爸没教过你吗?”
张培越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文小成则一点没惯脾气,对前面的严老师道:“老师,你问他话他不理你,这叫目无尊长,只要您一句话,我帮您管教他!”
严老师汗都下来了,你要揍人就揍人,别拉我给你垫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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