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厨离席迎上去,“怎么样?”
老三摇头,“还得过两天。”
鲁小艺叫:“哥,来吃饭吧!”
“三哥,别急。”美美等老三坐下旁边的座位,将筷子递上,“喝点酒不?”
老三说:“不喝了。吃了饭我还得出去。”
“三哥,还是让我回去找我爸借点钱吧?”美美不忍心看到老三焦躁的样子。
“不用。我有办法。”老三想干脆把缡龙玉佩抵押给柳筠,借笔钱来应急。他看着店里被中毒人和其家属砸烂的桌椅和装修,估计没有二十万搞不定。
万事俱备,只欠银子!
报社那边已联系好,过两天有关报道就能见报。现在讲廉政,不兴请客送礼那一套,老三昨晚抱一坛药酒出现在报社李主任面前时,他立马笑成了一朵花。
老三说,学党章见行动,理论联系实际,不能放空炮。所以,这酒你必须喝。
李主任说,必须的。
胡乱吃了几口饭,老三就走了,开车去与李亚卿约好的清吧。
清吧地处一条幽静的大街上。街道上很幽静,街两边的合欢树,有一种静态之美。
进了清吧,里面很幽静也很有情调。服务生领他到二楼的一间靠窗的卡座,李亚卿已经在里面了。
她依然那样优雅、美丽、成熟,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姣美的俏脸和修长的身材,无不透出一股丰美的风情。
这是一个悠然的女人,却是一个令男人身体和思想都紧张的女人。
在她对面坐下,老三说:“常来这个地方吗?
李亚卿笑一笑说:“每月都来两三次,有时和柳筠一起来,有时候一个人来。”
一个女孩子拿酒单过来了,问他们要什么酒。
李亚卿说:“我要一杯考斯特。你呢?还是伏特加吗?”
“也喝红酒吧。”老三说。
没说几句话,酒端上来了,两杯红酒,暗红的颜色疑似青春的暗喻。
老三举杯示意,“卿姐,敬你!祝愿你永远貌美如花!”
李亚卿晃了晃酒杯,大度地表示:“还是祝愿你早日脱落苦海吧!为那把剑,你吃的苦头够多了。”
“老实说,我真不想再看到它。”老三苦笑,“那个飞来之物,搅得我生活一团糟!”
“当时,你肯定不这么想!”李亚卿轻轻一笑。
一口红酒喝下,老三嘴里都是涩涩的。
李亚卿也抿了一口酒,“说吧,遇上什么难题了?”老三开口求自己,这令她暗暗欢喜。
“是这样……”老三掏出缡龙玉佩,“这是块古玉,价值不菲。我想拿它做抵押,向柳筠借一百万。”
“哦。”李亚卿看着他轻轻把玉佩放在桌上。
灯光下,桌上的缡龙玉佩像一个悠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