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层楼的高度。……
……一张纸的厚度。……
……差距居然这么大?……
楚河走下天台时,有些心不在焉,恰好跟一个抱着冷藏箱的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楚河反应很快,在她倒下之前一把揽住了她。但冷藏箱却不可避免的撞到墙上,弹了回来。
但让人蛋疼的是,这冷藏箱里装的是医用血浆!被打翻后顿时劈头盖脸的泼了下来!
楚河为了护住这小护士也没法躲,顿时被淋了个透。
顶楼可是特护病房,能进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小护士顿时吓坏了,拼命鞠躬连连道歉,急的眼泪都快哭出来了。
楚河有晕血的毛病,这要放在以前非得吐得天昏地暗不可,但下午干掉几百只丧失之后,这点血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他微笑着说了句没事,用袖子擦了擦脸,就进了电梯。
其实他本打算再去找林诗羽借根毛巾擦擦来着,但一想林诗语胆小,自己这浑身是血的模样非得给她吓出病来,便打消了主意,还是回家洗个澡吧……
不过这一身血给楚河增添了不少便利,拜最近食品卫生质量下滑所赐,江宁医院生意兴隆。
电梯从来都是人挤人,但楚河坐着电梯从顶楼到底楼,电梯停了整整十七次,愣是没一个人敢进来!哦不对,进来过一个低着头玩手机的,但电梯门刚关到一半的时候,他瞅见了满脸是血的楚河,惨叫着扒开门逃了出去,电梯下了一层楼楚河都能听到他哎呀妈呀救命啊的嚎叫。
楚河只好在一楼洗手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血迹,以免吓着张小雪。
…………
…………
那辆别克商务面包车是辆没有牌照的黑车,尸体和菠菜被谢苍辽的人弄走后,理所当然的成了楚河的财产。
开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了,楚河一如既往的在楼下卖豆腐脑的大爷那里买了两碗馄饨。
另一碗是给张小雪的。
楚河没送她回去而是把她带回了家,倒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谨慎而已,谁知道岳止风会不会有什么后手?
简单吃了些饭,张小雪便合衣睡去了,今天折腾了一整天再加上受了惊,她也疲惫的很。
楚河洗了个澡,就拿起那本《甲骨文研究》随便翻了几页,但满脑子乱七八糟,怎么看那些甲骨文都像是张小雪身体摆出来的诱人姿势……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张小雪。
她没有盖被,淡蓝的纱裙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娇嫩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秀美的莲足妖娆无双。
楚河手里的书猛地被抓地褶了起来,他小腹窜起一阵邪火,一股莫名其妙的躁意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朝她的领口伸了进去……
摸到了!
触手是惊心动魄的柔软!微微一用力,紧致细腻的肌肤便反馈给指尖惊人的饱满弹力。
楚河狠狠咽了口唾沫,指尖轻轻挑起衣服向里看去,两点摄人心魄的嫣红映入眼帘。那粉嫩诱人的色泽让初二和恨不得上去狠狠咬两口。
妈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楚河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抬手就要解裤腰带。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个清澈如婴儿般的声音:“啊……咧?”
也正是这个该死的声音,让楚河推倒张小雪的大业,推迟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