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阳卓风抓于车沿边,横掉于神车之下,仰头望着林晨,露出一口灿灿的大白牙,讪讪道,“兄台助我。”
“哼!”见此林晨俯身站向了一旁,在心底暗自冷笑,直接唾骂二愣子。
“小姐你这般行事可不地道,视我等于无物,白白挥霍了我等的心力。”
站在车上的人脸色很不光彩,纷纷阴郁的靠了过来,阳卓风首当其冲,片刻成为众矢之的。
“若是某些大人物我等亦无话可说,偏偏我等看到的,却是某些似乎已经迷了路的,招人生厌的树熊。”
“是啊!这种地方可不是庭前后院,是能来嬉戏的吗,没手段就别充大个儿。”
万事一个比,也勿怪他们黑脸,他们可算是尽费艰辛,求得而来,与阳卓风一众如帝王驾临一般,众人俯首,请得上来的有本质上的区别。
“不怕得罪小姐,此番陈某不吐不快,邀这等良才,在下羞于为伍。”
“我姐行事,定有其中乾坤,岂需用你咄咄而逼,一一指教!”
林晨看了过来,有些话需适可而止,言之过多反而狭隘了自身心胸,且他的亲姐,容不得外人说道。
林晨的年龄不大,但气场十足,硬是把那说话之人弄僵在了原地,憋红了脸。
阳卓风倒是心很大,看似不在乎,只见其腾身一跃,稳稳的落上了神车。
其实早在下方,他就已经将林晨开始那一脸的厌弃,尽收在了眼底,本只想恶心他一下,谁知却成了导火索,化为了众人的宣泄口。
“你方才窥见了什么?”林晨沉声问道。
阳卓风并不搭话,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其的印象,有了一句话的明显改观。
“我还以为你的身后,站尽英杰呢,没料到的是,也存在着目短眼瞎之人,方才是谁在呼喊树熊,站出来,树熊今天必须要结识你。”
阳卓风大嗓门一呼,扫视着人群,不光众人变色,林晨的脸也立刻拉了下来。
“千里马常有,但伯乐,并不常有!”
阳卓风心壮不怕事大,最后再故意补充道。
“哈哈!我听到了什么,既明知树熊,乖乖爬于一旁便可,莫不是皮痒,需得**了!”
很快,一人受不得激,力排众人,应声来到场中。
在阳卓风眼里,此人生就一双阴厉眼,蓄着一撮恶人须,满脸皱褶,尽是沟壑,不自觉便异常生厌,为一歹人。
且此人年纪恐怕不小,即使挺腰,亦无免背驼,看似已过花甲,已步暮之年。
“老人家,我在这儿尊称您一声前辈,既已近大限,何不安渡余光,非得与年轻人出来蹦蹦哒哒,神神跳跳的。”
阳卓风做事没底线,直斥其短,瞬间咄其命门道。
那人闻言面色迅速急变,死瞪着双目,怒升如火,身体止不住在颤抖,指着阳卓风心中大恨,已经语无伦次了。
“你……你……”
修士,妄超脱于红尘,乃逆天争命,恨不得向上天夺下个五万年,最为忌讳的便是被人指着年纪否定道,你快不行了。
“您慢点。”阳卓风笑呵呵的,瞬间点燃炸药桶。
“狂妄之徒,今天必须教你做人!”
这人既已走到这里,自然有几份底气,其年龄也正在侧面印证着功力的积累。
在他眼里,阳卓风除了嘴皮子,简直一无是处,更不可能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家子弟。
窥一斑,可知全豹,从其上一瞬的行径即可看出一二。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厉气发散,从心底冷笑了起来。
“哈哈!嘴皮子再厉害,手底没真章,你能奈我何!”
只见其抽出了一板与自身极不协调的大斧,以刁钻的角度,向阳卓风腹下,奇袭而来。
阳卓风见此暗自大喜,直呼上道,但在表面却是一副惊慌失措之色,一个懒驴打滚,朝着刚刚上车的林彩儿,其腰间闭着眼直扑而去。
“小仙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入手的一切一片柔软,阳卓风没想到如此顺当,沉寂在温柔中已然无法自拔。
更是用头在其腰间蹭了蹭,以示暗爽。
“怎么?难道还要我用八抬大轿请你吗!”
没等来林彩儿的回话,黄温柔的声音先不合时宜响起了。
阳卓风眉头大皱,直接伸左手后摇制止,而后的一瞬间才怔住了。
其声音攀附于耳旁,起落于头顶上方,没有意外,正是此身体的主人。
“我的个姑奶奶,莫不是黑眼之下环错了人?”
阳卓风不自觉的揉了揉,的确很柔软,却有了一股恨死了的圆润。
“此人并非我身后之人,阳兄,还望莫要见怪。”
也就在这时,林彩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