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刘标!你不必如此。”
村民们震惊了,刘标的表现简直出乎他们的意料,其实对于刘标,他们的印象并不好,好吃懒做的人在哪儿都不受欢迎,曾经他流浪至此,只是念其可怜,便由他住下,每逢过节亦邀他共聚,两年下来,也算是半个同村了。
“哈哈!红脸,白脸的戏码在哪儿都无比精彩。”白衣青年突然笑了,他来到刘标跟前,拍了拍她的头。
刘标紧紧的把脸低在胸前。
“可惜今天我没有兴致。”
他的脸色转眼冷了下来。
“看样子似乎没有村长!”
他看着一众村民阴厉道,“难怪如此刁民,没有村长的村子,便是没有纪律,既是如此那也便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刘标闻言大惊,他急忙唤道,“大人!”
白衣青年低头,“你也想去陪他们吗?”
刘标畏缩了,他不想死,即便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村民们大惊失色,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老妇再次激动了,她大声叫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遭上天报应吗!”
“报应?”
白衣青年闻言笑了,他将配在腰间的长剑缓缓拔了出来,剑面泛着光,印出了他那张阴森的脸,他轻刮着剑刃,鲜血从指间溢了出来,随后他吮在了口中,味道腥腥的。
“对于你们来说,我便是你们的报应。”
他持剑遥指老妇,嘴角抽搐道,“那么就先从你开始吧,活到这把年纪,应该也没什么值得遗憾的了。”
老妇惊恐,只觉得天塌了,这世上没人想死。
“混蛋!我跟你拼了!”柱子他爹大吼,即便冷静如他都已经失去理智了,抓着不知从哪儿拾来的扁担,冲上前向白衣青年的脑袋使力劈去。
白衣青年扬剑,化其为刀,瞬间将它削成两半。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就先送你好了。”
“不要!”柱子他娘惊骇欲绝。
剑被渐渐提了起来,白衣青年残忍的笑了。
柱子他爹愣了,村民们怒发冲冠翻身而起,欲将其制止。
刘标呆呆的坐在了地上,蹬着腿向后退缩着。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村内传来,白衣青年一怔,抬头望去,一位头发花白,满脸怒容的老者出现在了视线里。
“村长!”
村民们紧绷的神经随着村长的到来有了片刻的松懈,尽管他已经很老了,但他一直是村子里的精神支柱,支撑着一切。
村长有个爱好,那便是钓鱼,可惜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没有收获,没想到回来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他急急的走了上来。
“看样子你便是村长了。”
白衣青年亦缓缓走来。
“你是谁?为何到处撒野!”
村长怒上眉稍,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沟壑,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少他娘的废话,本大人我奉旨缉凶,你给我看清楚了,这两个人藏在哪儿!”
白衣青年行事毫无忌讳,已经没有耐性了,他直接把村长一爪给扯了过来,拿出通缉令厉声道。
村长一个踉跄,德高望重的他何曾遭遇过这种待遇,不过他亦猜测出此人身份不简单,不好发作,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这两人,我没见过。”
白衣青年的脸色再次变了,眼睛泛起了青光,呼吸越来越急促,恍惚间就像一只渐渐苏醒的恐怖猛兽。
村长的心莫名的乱跳了起来,一阵危机感扑面而来,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大人。”刘标唤道。
“噗!”
“啊!”
长剑横空,白衣青年残忍出手。
“浪费我如此之久,我要你们随着我的目的去陪葬!”鲜血溅了出来,溅在了他的衣服上,他扭曲的脸颊仰天大叫。
“村长!”村民们目呲欲裂。
“你这个混蛋。”村长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变成了血红色,剑刺进了体内,就像感觉到了严寒般的冰凉。
他向后栽倒,思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的运转着,曾经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蹉蹉跎跎一辈子却走的这般惊心动魄,他想要笑却发现拉不开嘴角。
他闭上了疲劳的眼睛,伴着最后一个念头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今天以后,村子还会有以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