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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夫被王廉生带上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待看到躺在那里的谢庆成跟一旁狼狈不堪的王小菊的时候,他有些心虚。
王小菊一看到吴大夫进来,顿时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吴大夫,你快告诉青天大老爷,我是冤枉的啊!”
这模样,让谢庆成不由怒瞪了她一眼。
谢智慧却是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才缓缓的道:“这位夫人,既然你一直叫嚷着自己是冤枉的,又说自己是吴大夫的小药童,那么我且问你,吴大夫的药铺在何方?你又是在何方认识的吴大夫?”
王小菊没有想到谢智慧会有此一问,她顿时愣在原地。
她这么会知道吴大夫有没有药铺?她根本没有去过,也没有听到谢庆成说过。但是如果说不出来,岂不是直接戳穿了自己在说谎?她吞吞吐吐的道:“吴大夫的店铺在城西的小胡同,人不多......”
“我跟吴大夫的认识,当然是.......是.......是我在抓药的时候,吴大夫见我可怜,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给我帮助......”她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说辞,只得胡编乱造了一些。只希望等下他们能按着自己的说法走啊。
谢智慧却是冷哼一声,“城西的小胡同?城西胡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吴大夫一个大夫,即便一辈子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在那里买得起一个院子,又如何能在那里开的起店铺?
更何况,吴大夫根本就没有药铺!”
吴大夫身为他们谢府的府医,衣食住行几乎都是在谢府,又何来开药铺一说?他不会随意的一说,她便立即漏了破绽。
苏氏站在一旁看着好戏,一脸的解恨。
“呵呵......谢庆成,你就是找了一个这样的外室来打脸是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眼瞎了,找一个这么蠢的女人,哈哈......”苏氏大笑起来,狰狞的笑意冲淡了室内紧张跟压抑。
王小菊却是面如土色。
自己的谎言被戳穿,她便没有了喊冤枉的勇气。
偏生谢庆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连看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更不论是说帮自己说话了。
“二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谢智慧甩袖而去。
临走前,吩咐王廉生他们看好他们。
他心中还担忧谢清婉。
王小山一直没有过来传信,他心中有些不去确定,生怕谢清婉再有点什么意外。
锦王府内。
朱彝放下手中的书信,一脸凝重。
“陈恒!”他对着门外叫道。
陈恒推门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陈恒,通知高阳,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他神色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是。”
陈恒领命打算出去,刚一转身,却又听到朱彝吩咐道:“另外,中秋节以前,把所有的暗哨全部停止。”
“王爷?”陈恒不解。
中秋节以前,这样算起来可还有两个月,两个月,万一真有什么变化,足够别人称王称帝了,到时候还讲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更何况,有些暗哨是好不容易才打进去的,这就这样贸然停止,到时候再启用,也不知道中间会不会有损失。
“去吧!”
“可是王爷......”陈恒还是不解。他想要问问王爷为何突然会下这样的命令,又想他能在想想,最后能想明白了,毕竟如果万一下了命令,再改的话,不太好。
“去吧,回来的时候,顺便通知张先生跟廖先生他们过来一趟。”
他没有再给陈恒说话的机会,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陈恒无奈,只得转身离去。
他自小跟在朱彝的身边,深知王爷能走到今天的不容易,今日王爷能下此命令,即便不用想,他也知道局势有变化了,但是这样贸然停止,他又心有不甘。
但是,王爷既然下了命令,必定早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
陈恒离开后,朱彝这才又拾起书信,仔细的研读上面的信息。
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甚至不成句子。
张韩非跟廖伯衡过来的很快。
“王爷!”二人抱拳行礼。
“两位先生不必多礼,请坐。”朱彝站起来,将收到的信递给两人。
“两位先生先请看一下这个。”
张韩非伸手接过来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上,夜出,止十五。”他有些不解的把信纸递给廖伯衡,见廖伯衡同样也是不解的神情,这才疑惑的开口道:“王爷这是何意?”
朱彝转身走回座位上,坐下来,这才继续道:“两位先生没有看懂也正常。”
陈丹在一旁递上茶水,随后在门口张望一番后,守在门口。
朱彝不喜欢生人,更不要说丫鬟,因此他身边只有陈恒陈丹两兄弟在一旁侍候。
陈恒相交于陈丹稳重些,公事类的许多事情,朱彝也比较偏重于陈恒。
生活方面,便全数交给了陈丹。
见到陈丹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朱彝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两位先生,切把所有的字连在一起读。上夜出止十五。”
张韩非还是一头雾水。
廖伯衡却是试探的开口道:“上?”手指了指头顶。“是否?”
“嗯。”朱彝点了点头。
张韩非瞬间反应过来。
“圣上有行动了?”
“可是夜出,止十五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到十五止吗?”饶是他见多识广,博闻强识,这简单的几个字,也还是难住了他。他左右思索一番,还是问了出来。
“用以这样的方式传递消息,又牵扯到上头,王爷一定是已经知道所传的消息,就不要给我们卖关子了,在下着实好奇?”
“两位先生不用着急。圣上确实开始行动了。”他缓缓的开口,“持续到八月十五。”
他说的不慎明白,张韩非跟廖伯衡却是明白了。
“王爷所说可是属实?”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便知道这个夜是指的什么了。
夜卫,圣上身边的暗卫,不出动则已,一出动,必然会弄出惊天大事。这些年,他们从未有过什么动作,以至于他们两个都没有朝着这上面想。
“消息来源可靠。”他如是说着。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廖伯衡捋了捋胡须,表情变得凝重。
他年事已高,经历的事情远比他们都要多的多。
包括很多的贪官污吏,包括边关很多战事,甚至更为久远的前朝霍乱,都是夜卫的功劳。
圣上这次派出他们,所为所图谋的又是何事?
“王爷可有方向?”廖伯衡反问道。
朱彝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如常。
现在天下太平,我猜想大概是为了严惩贪官污吏吧。当然,我是这样猜想。
“不,我不这样认为。”张韩非摇了摇脑袋。他原本生的高大,这会晃着脑袋一副书生模样的姿势,怎么看都满是违和。
“近日朝中大臣频频上奏要求立储。圣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驳回。虽然又爆出江南官吏腐败,鱼肉百姓的事,这些事情并不如立储重要,只怕圣上是声东击西,借着江南案子的事,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张先生以为这个事是个幌子?”廖伯衡缓缓的开口。
似乎在每问完一个字后,都在思考。
“嗯。圣心难测,但是圣上关心的无非是两样,位子跟名声。”张韩非顿了顿,轻轻端起桌上的茶杯,这才继续道:“这大好的江山在圣上的手中被发扬光大,圣上是明君,自然想得到千古明君的美称,江南这个时候爆出贪污腐败,无疑让圣上心中不舒坦,但是继承人夜同样更重要。
是以我想,圣上的终7;150838099433546极目标是想要搞清楚各个皇子之间的具体的实力。”
廖伯衡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张韩非的话,认为有道理。
“不管是不是主要奔着江南案子去的,我们都应当小心行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各方面都做好准备应对便是。”廖伯衡如是说着:“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不要再有什么动静。
江南案子里,虽然牵扯到一些我们的人,却也都是无关紧要的,暂时还没什么对我们不利。”
“张先生分析所言甚是。不管是不是,我们都坐了万全的准备。
八月十五之前,我们就静静的看着别人就好了,以不动制所有。”
全部都不动?廖伯衡有些不赞同,“王爷,如果我们所有行动都停止,到时候我们万一错失先机......”不好。
朱彝却是没有搭话。
陈恒从外面一溜烟的进来。
“王爷,所有的一切已经按照吩咐在进行,我们的人暗哨已经有人接触到夜卫中的人,据不全消息汇报,这次恐怕牵连甚广......”他把自己的得到消息汇总,一一说给朱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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