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没去了,现在也去瞧瞧,顺便讨教一下生产事宜。”
“恩。”
等离开了七爷,穆婉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不能怪他太小心翼翼了,实在是今日七爷太不正常了。
穆婉没有立刻去看碧春,而是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才去的。
碧春的院落,与往常一样,没大的变化,待穆婉走进屋里,则见到碧春正坐在榻前,做一些小衣服什么的,那样子很是祥和。
穆婉轻轻咳了一下,打扰那片刻的宁静。
她要起来请安,穆婉则走过去,轻轻扶着她,看了看她圆圆的肚子,穆婉噗嗤一声笑了。
走上前去,扶着她。
“这才几个月啊,怎么肚子大成这样子了?”以前美美的人儿,如今却什么都不顾了。
碧春听后倒也不在意,目光柔和,爱抚着自已的肚子,慈爱的说道:
“福晋,已经七个多月了。”
“才七个月都这样子了,那足月的时候,能走得动吗?”穆婉稀奇的很,不能想象自已日后会事什么样子,若真的是这幅样子,她还真不想生了。
“福晋,都是如此的,奴婢怀弘曙那会,还受了不少的罪责,这孩子将来必定是听话的。”
“是啊,女娃知晓心疼娘亲。”
“福晋,这胎是女孩子吗?刚才太医也这么说。”
“瞧瞧你这丑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女娃了。”说完碧春则学着穆婉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福晋可别五十步笑百步,过不了几个月您也就是奴婢这样子了。”
穆婉撇撇嘴,说道:“真不知道怀她干嘛,害我老了许多不说,将来长大了,就是人家的人了。”
“福晋,您怎么能这么说,为爷开枝散叶,是我们的责任。”
穆婉摇头失笑,却也没有反驳,说:“最近可还好?”
“好,前些天爷过来了,是福晋您的安排吧。”这事穆婉还真是不知晓,不过面上则说,“你为爷诞下长子,在爷的心中地位,自然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福晋,你猜贝勒爷过来干什么?”
穆婉眨眨眼,他们这是怎么了,都喜欢让自已猜?还真当是孔明了。
“福晋,贝勒爷过来,是来看奴婢的肚子,奴婢一时不明为何,隐约之中听贝勒爷说到福晋,想必是福晋又跟贝勒爷说什么讨巧的话了吧?”
咳咳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人最近总是呆在我哪里,原来是为了验证这些啊。
穆婉耸耸肩,压下某种情绪,则说正事道:
“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跟你商议下。”穆婉看了看房间内,少了弘曙,则问道,“弘曙呢,怎出去玩了吗?”
“刚被管家给叫走了,说是贝勒爷要教弘曙认字。”
小家伙才三岁啊,真的是祸害宝贝的童年啊。
“福晋可是要说弘曙的事情?”
穆婉点点头,则说道:“过几日就过年了,届时贝勒爷会求皇上,封弘曙为世子。”
“福晋,是否现在就让弘曙养在您身边?”
穆婉没兴趣替别人养孩子,则应付说道:
“弘曙的事情自然有爷做主的,你就别操心了。上次你说日后让我养着弘曙,我也考虑了许久,总觉得拆散你们母子,乃是有违天理,若是你不嫌弃,日后多让弘曙去我那玩玩,赌了外人的嘴就好。”
“多谢福晋为奴婢着想,可弘曙,奴婢实在是无暇照佛,还望福晋成全。”碧春坚持。
“妹妹在考虑考虑,这事等年后在说。”
穆婉又交代了一些事,则起身离开了。
穆婉抬脚去了书房,刚到门外,就听到里面软软的声音,在读着三字经。
古时候的人,启蒙早,成年也早。穆婉倒也不是不习惯,
听了一会,则抬脚离开,不打扰他们父子了。
穆婉转身瞬间,则遇见了管家正与府上的人说些什么,这些日子但见他心情好了不少。
“福晋,奴才以前鲁莽,不识好歹,今日向福晋请罪。”
穆婉听了,没甚感觉,因为那件事已经过去好久了。
“崔管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本福晋都快忘记了,还望崔管事这记忆为何还如此好?”穆婉这是责怪了。
崔管事懂事,则说道:“若是福晋允许,奴婢立马命小儿前来求亲,三媒六娉,一切都按照规矩来。”
穆婉想了想,则说道:“此事不急,古人有言男儿志在四方,先立业后成家,待他们两人能够自立自强,也难为你一片苦心送他学艺。”
穆婉不急,崔管事急啊,他儿子现在已然十五,该成亲了。
可见穆婉这般说,他只能乖乖的听命。最近他已经看透,贝勒爷对她宠爱超出往常,可谓是要山给山,要水给水。
本来以为贝勒爷是在意嫡福晋肚中的嫡子,可如今贝勒爷居然亲自教授大阿哥习读诗书?
他也听说了,弘曙阿哥是要寄养在嫡福晋身边,所以他不糊涂。
“谢福晋,可如今那绿竹不在京城,这若是将来两人失了缘分可如何是好?”
“这一点,我倒是觉得极好,这些日子也正好瞧瞧他们两个的感情,是否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如果月老只是给咱们开个玩笑,与崔官倒也没多少损失不是?崔管事你说是吧?”
崔管事还想说什么,见穆婉心意已决,则就说:“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奴才先下去忙了......”
待他走远,穆婉才嘀咕说:“绿竹一两年岂能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