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东厢房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房间内约约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一张简约的雕花木床在最里边,床边放着一根长长的烟枪。房间蒙口几米远,摆着面对面的十张未上漆的木围椅。墙上有灯台,可以点蜡烛,这样的房间在涂山寺的客房里,以是上品房间。
安定邦把墙上的十盏灯台都点上,烛光已经把房间照的通亮。小和尚先行告退,房间里,就剩下六人。安定邦先请关东三人上坐,端了根木围椅坐在最前面,说道,“虽说中梁山离重庆并非很远,但龙脊寨在中梁山深处,那就非常不便了。你们一路辛苦的很呀。”
说道一路来的艰辛和险阻,关东心里颇为感叹。对自己来说,是非常艰难的一段路,是自己开始独臂生涯的第一段艰难历程。关东说道,“不瞒安掌门,这一路来,我们历尽风雨,甚是不容易。”
张天尧说道,“哎,安前辈,我师傅险着不测,在他老人家去世之前,反复叮嘱我一定要送这封信给你。”
安定邦面色凝重,说道,“胡真也是一代武林高手,听你这么一说,就是天忌英才,英年早逝了。真是太为可惜了,不知道胡大侠,是为何如此早就仙逝了呢?”
张天尧把龙砌率兵围攻龙脊寨,胡真和他比武被杀一事,仔仔细细述说了一遍。
安定邦脸色一沉,声音随之低沉,说道,“满清走狗,胡作非为,必遭天谴!”这几句话,虽说的简单,但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他身边站着的一个壮汉提醒道,“师傅,你还是息怒。据我所知,重庆城的新巡防军正在招兵买马。很快就会控制军队。它的统领就是你干儿。我看一旦时机成熟,这个接受新潮思想的统领,就会立刻揭竿而起。清政府在重庆的日子,快到头了。”
安定邦一听这话,稳了稳心情,说道,“李湛阳是忠厚,果断之人,这人办事稳妥。他一定掌握军权,我想知府大人的末日也不远了。这钦差大臣来重庆,就先做了一次糊涂事。你们先喝口茶,我看看这信的内容。”
他身边的壮汉,端了一个烛台。安定邦轻轻的把信封撕开,默默的扫描了一下来信。再轻轻的折好后,放入怀里。他和蔼的问道,“这位小伙子,就是张天尧吧?”
张天尧先前已经报了自己的姓名,没想到安定邦又问了一次。他也只好回答道,“晚辈就是张天尧。”
安定邦再说道,“你过来。”
张天尧也不知道这安定邦是何用意,就走了过去。安定邦好好的把他打量了一番,说道,“不错。是个学武的苗子。可惜,你师傅在信里说,你身弱有病。你把手伸过来。”
张天尧把手伸了过去,安定邦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问道,“你体内元气不足呀,此来天生阳虚。外加血虚,你现在气血两虚,力不足,反应慢,还易敢风寒。”
关东和徐姑娘听后大惊,没想到张天尧有气血两虚之症。张天尧前面还和袁世凯的武林高手打斗过,没想到他的力量都是很虚弱的。
安定邦见关东和徐姑娘都很关切,说道,“你们都很关心他。也别太着急,我会请白云大师,给他开几副药,暂时稳住他的情况,随后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改变他的病情。
俩人点头称是。
安定邦又说道,“你们千里迢迢来送信,其实不知道这信是写的什么吧。”
关东和徐姑娘这才想到,自己送张天尧来重庆,实则并非是为了这信,而是为了报答胡真的一份恩情。当初,胡真把信交给张天尧是叫张天尧送信到重庆,也没说希望自己也与之同行。关东和徐姑娘,才说道,“我们是护送天尧小弟来重庆,并没有其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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