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尧挣扎了起来,把如云剑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很舒服。坐着舞了舞,感觉到有的时候很顺手,有的时候很别扭。刚才的那蒙面女的几招,怎么动的,他还记得,照回忆比划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其实他还没有明白他是受伤的,所以腰部无法使力,腰部没有转起来,就不能活起来。他有点累了,把剑放在床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他梦见了师傅站了起来,重新拿着剑,教他青城剑法。正在教的时候,一个蒙面女子提剑冲了过来,二话没说,师傅就和那蒙面女子打了起来,那个蒙面女子的剑法怪异,上挑下削,左缠右刺,和师傅打斗的激烈,你来我往,过了一百多招,也没有分出个胜负。那蒙面女子,说了一句,“青城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可惜啊,---哈哈,后续无人啰!”师傅听见此话,面色难看,跌跌跄跄几步,一下坐在轮椅上,嘴里趟着鲜血。
张天尧一下惊醒,梦见了师傅,没想到还梦见师傅惨死在龙砌手下的惨状。可惜现在自己的功夫还很浅,若是功夫好了,一定要找那个龙砌报仇。
外面天色泛白,不知道今天唐老爷子和面具人会不会回来。张天尧坐了起来,感觉经过这两天的治疗,身体好了很多。他可以慢慢的走出去了,在朝阳和煦的照耀下,整人也感觉精神抖擞了很多。一个靓丽的背影,从前面假山的一角走了出来,拐角向东而去。这个背影好像是唐姑娘,这才想到自己进来住了一天两夜,住在这后院,一直都没有看到唐姑娘。她的心上人,南清松,吃了面具人送来的解药后,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张天尧慢慢的向那个背影走的方向跟过去,他走到一个精致的一排楼房边。那儿芭蕉树成荫,一些美丽的菊花长满了一个小山包,微风吹来,还有一点淡淡的香味。漂亮的唐姑娘手里端着一碗热汤,亭亭玉立,含情脉脉的看着一边正在打拳的南清松。
南清松的拳法刚劲有力,最大的特点是两只手的配合非常默契,并且以掌和虎爪的变化为主,几乎是同时变化。吞吐沉浮,阴阳开合,都做得极为灵和多变。
等南清松收势后,唐姑娘笑盈盈的走上去,说道,“这是我早上才热的鸡汤,你这几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喝了它,补补身子。”
南清松端过鸡汤,一口喝了下去。看起来,身体还恢复的不错。他望着唐姑娘的泉水一般清透的眼眸,说了句,“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们俩个还说那些?”唐姑娘羞涩的说道。
“好好,不说了。我们俩那事儿,跟你爸说了没有?”南清松问道。
“恩,---”唐姑娘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说道,“他是个老顽固,---,哎,还是再等等吧。”
“哦。”南清松明白了,然后问道,“你爸和我哥都去了一天了,不知道他们怎样了?”
“听报信的人回来说,他们办妥了,估计今天就回来。”唐姑娘答道。
张天尧见俩人说的热络,转身就往走。刚走去几步,就听到昨晚那个丫鬟手里拽着一张纸,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张天尧连忙找了地方躲了起来。
唐姑娘见这个丫鬟这么慌张,连忙问道,“什么事?雨儿,你急什么?”
“哎,小姐。女主人不见了!”雨儿气喘吁吁的回答道。
“慢慢说,别急!”唐玉容也有点吃惊,不过还算镇定。
“我早晨到女主人屋里一看,没有见到人,就见到这个。你看!”那个丫鬟把手里的纸拿了出来。唐姑娘一看上面写的字,变了脸色。
南清松接过这个张纸,念道,“玉容,娘的师傅紫霞大师在峨眉山病重,离开几日,请勿牵挂。”
唐姑娘气的脸色发白,说道,“这那像当娘的样子,说走就走了,就留个纸条,也不打声招呼,就独自走了。”
南清松安慰道,“你娘的师傅病重,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玉容,你别生气。”
“你也不知道,这去峨眉不是一两日就能到的。骑马去至少都要五天时间。这一去一来又是半个月。”唐玉容说道。
“不过,这事确实有一点怪。说走就走,一个人就这样走了。还好你娘的功夫还不错,没有人敢把她怎样。”南清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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