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吴大哥用水冲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于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头冲得一干二净,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
最后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我丧失了时间概念,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欲和愤怒分开来,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而是暴力与性侵双管齐下。我被他干到前后穴都破皮流血,肛门还被干到连续失禁,没东西好拉了依然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他尽情地翻开我的肛门,继续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往外排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脱肛了。
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脱肛,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
吴大哥对着我屁眼上的小红花射了精,他不断地摸着、揉着、以手指挖弄着最后他揪紧我的头发,拖我到马桶前,把我头按入马桶内冲水洗我脸。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重覆用马桶水冲我的脸并指奸我的脱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
我在吴大哥怀里醒来,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抬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脸肿起来了。
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我迟钝地来回确认好几遍,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私处与肛门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yīn道内有两、三个持续发热的点,后庭则是肛门那一带残留着热度。
我伸手抚摸尚且干黏的yīn道口,吴大哥或许在我昏迷后仍继续强奸我。我在他怀里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经没了恐惧,心头充斥着淫秽的喜悦。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爱意去折磨我。我感到非常满足。“时蕾,你醒了”“老公早安。”“别这样了,我要的是时蕾,是你。”他说。
然后吻了我的额头,把我拥得更紧。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动作也显得很虚弱,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于是我声音一转,甜甜地撒娇道:“吴大哥,你好强壮,我喜欢跟你做ài。”
“可是我弄伤你了,我很抱歉”“不会,我玩得很嗨,而且”见我欲言又止,吴大哥一副了然于心的口吻接着说:“而且你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对不对?”
“嗯!”“以后别再这么做好吗?我不要伤害你,我只想好好呵护你。”“可是人家很满足吴大哥也很满足吧。”
“好了停止这话题,我们来聊聊别的。时蕾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我好好补偿你。”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让他以为我在思索,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妥的答案:“我想继续嗨。”
“你身体该好好休息。”“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着,然后呀,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吴大哥点头,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
我们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那个东西”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颈子到乳沟。
接着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贴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侧。在我轻舐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guī头和老二上,让我吸食后帮他吹,直到药效开始发挥。我在他怀里自在地神游。
半夜清醒,换吃另一种药继续嗨。一大早打了针继续做ài到累垮。连用三种毒品会害死我们,事实上我们却安然无恙,也没人知道我们连嗑三回。到了晚上办理退房时,我仍轻飘飘地偎着吴大哥,每当他温柔地看着我,总让我想起他掐紧我的奶或脖子、扯着我的头发。
并且用他股间的巨物彻底征服我的模样。店员还是那么没礼貌地白眼我们,他不知道吴大哥多厉害,有眼无珠的笨家伙。
我们对那些笨蛋的报复就是当众热情地舌吻、让吴大哥尽情揉我的奶,然后扬长而去。吃完晚餐我给吴大哥载回家,我想留他过夜。
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在家门口抱抱我就走掉了,一踏进家门,就看到爸妈守在客厅,两人都忧心忡忡地望向我。妈眼中闪烁着焦怒的火光,气冲冲地走过来,我心想要挨骂了,却得到一记拥抱。
“你回来就好。”爸在沙发上对我点点头,要我安抚妈我摸了摸妈的背,没多说什么。他们俩在客厅等我时看起来似乎比较平和。
但是从我回家后就恢复成昨天那种冷战。饭菜都凉了,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们中间,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我想到小秋,告诉自己别再磋跎,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这夜平静到令我不知所措。
爸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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