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清的姑娘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嘴里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卖。”
中年男人一听,脾气就上来了,满口唾沫横飞,气道:“哦,你说好的卖~身,瞧了我一眼你就不卖了?怎么个意思,你还把自己当成宝啊,现在是你出来卖,还挑个什么玩意儿?”
女子沉默不语。
男人受不了,直接说五十贯带走,后边跟随的家丁闻声上来,准备带走女子。
谁知还未碰到女子,两个家丁就已经以抛物线的弧度,倒飞了出去,直接趴在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大概是肋骨断了。
短短一瞬间,谁也没料到,该女子武功竟如此深邃。
大家伙赶紧作鸟兽状,一哄而散。唐安懵逼了,中年男人惊呆了,以至于都忘记了跑,四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家丁,久久不语。
懵逼也就是短暂的事情,反应过来后,中年男人气急败坏,言称势必要将此女子整死,但是原地转了两圈,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可以对付该女子的工具,手上连根木棍都没有,自己的家丁还都趴在地上,这特么就尴尬了,说好了整人家,话都放出去了,不太好收回来啊。
唐安看了看,反正不关自己的事,便不想太多,准备离去。
就在转身的瞬间,后边传来一声很别扭的汉语:“那个汉人,,你站住。”
唐安又转回来,陡然看见前段时间揍的那几个元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扶铁尺的衙役,遥遥地向这边看过来,唐安脑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良预感,总感觉人家寻仇来了。
不对,就是寻仇来了。
元人直直地向唐安走来,还未走到唐安面前,中年男人立马一个前冲,顺势跪下,滑到元人衙役的脚下,抱着衙役的大~腿就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声的哭喊着:“啊,元人大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这个女人(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卖~身女子,再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家丁),毫无缘由,故意打伤我家丁二人,大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
言必,中年男人从裤裆里掏出一张百来贯的大额宝钞,塞到衙役的手里。衙役看了看,百来贯数额可不小,自己一年的俸禄也就四五十贯,有了这一百贯,今年就可以嫖姿色上乘的姑娘了。
收了钱,衙役才开始正视中年男人,但还是装作很不耐烦地说道:“此话可属实啊?”
旁边四个元人原本是找衙役来寻唐安晦气的,还未到唐安府上,正好就碰见了唐安,可谓是冤家路窄,可谁知道这衙役收了中年男人的钱,转眼就管别人的事情去了,这哪里行,为首的元人急忙在后面提示道:“大人,我们今天是来收拾那个小子的”,说着便指了指唐安。
唐安看见被指,心一虚,便准备开溜,反正那个衙役好像接手了中年男人的事情,自己趁势溜了他们也未可知,就是可怜了地上坐着的那位姑娘,估计是没什么好下场,唐安虽然很同情,但还是自己的命重要,毕竟好好活着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