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屡屡犯错,虽说君子风流,算是一桩美事,但这刘家闺女还未过门,你就经常做这种事,刘家能让咱家好过么?无论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与官府的关系上,咱家都居下风。”
唐大壮背过头去,不知是什么表情,沉声道:“所以做事之前考虑下后果,莫要少年鲁莽,这事就揭过去了,我拉下脸皮再去求求刘家,毕竟是未来亲家,想必刘家还是会顾着点情面,只是...你不可再犯了。”
说罢,唐大壮头也不回地走出祠堂。
“等等,那钰莲怎么办?”,唐安还有所担心。
“我会命人将她......断不可落刘家口实”,说着,唐大壮化化手为刀,轻轻地落下,随即,拂袖而去。
一条人命,就这么......?
唐安跪坐在祠堂,心中无比愧疚,又害死一个人么?我之前到底害死了多少这样的姑娘?她们是无辜的,对吧?对,一定是的。
唐安很少流泪,更少会为别人流泪,可是不知怎么,好想哭,这才穿越一天,就立马有人死去,为自己而死去,如果自己那晚不去醉酒,是不是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桩事?而钰莲这个小丫鬟,是不是可以快乐的生活下去?自己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可是连一个丫鬟都救不了,那么穿越本身,有什么意义?
唐大壮没错,因为他为了稳固生意,不得已而为之;钰莲没错,只是生不逢时;刘家没错,刘家是为了自家闺女;那么错的只有唐安!
我不怨钰莲,钰莲却因我而死!
祠堂内,空气似乎也窒息了,唐安无力地低着头,泪雨如注,滴落在地上,里面映着一张颓然的脸。
唐家柴房,钰莲被一根手指粗细的绳子绑着,不停地挣扎着,但始终挣脱不了这粗麻绳,反倒是洁白如玉的手脚上,由于挣脱时用力过大,勒出了几条殷~红的痕迹。
本来钰莲还寄希望于性格突然转变的唐安,以为能逃过一死,只是未曾想,唐安前脚被老爷拽进祠堂,后脚就有人上来,将自己绑进这昏暗的柴房,看来此生无望了。
此时,柴房紧锁的门上,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随之,光线传进幽暗的柴房,钰莲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同时打量着来的人。
来人是背着光的,站在门口,脸正好是阴暗面,钰莲端详许久,并未看出来人是谁。
很快,他进来了,不再挡住光线,豁然就是上午那个传话的青衣小厮。
小厮五短身材,面黄肌瘦,好不猥琐!
按理说,唐府家底厚实,断不会在仆人的伙食上短了斤两,所以,只有三个原因,才使得这个小厮长得如此猥琐。要么,基因遗传,基因这个东西,不好说;要么就是极度好色,常年流连于烟花风月之所,一滴精十滴血,纵~欲过度嘛!不过一个小厮哪有这么多钱去胡搞瞎搞;因此只剩最后一个可能了,手~淫过度!
这时小厮开口说话了,声音就像公鸭般尖锐刺耳,令人不喜。
小厮开口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