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晚晴微微侧目,看了萧敬一眼,便跟着他一起向里走去。从院门口到爹娘的房门口,不过十来米,转眼便到。
“敬儿,晚晴,你们可真早?”
“给爹娘请安。”萧敬老老实实的行礼,脸上的表情都整的肃穆。看得晚晴一愣一愣的,有没有这么严重的,这是对着自己爹娘啊?又不是对着皇帝。
“好了,一会让人把你们的早饭一起摆在这里,我们一起用早膳。”萧统文很是满意的看着萧敬,目光在转到直直的站着,看起有些被吓到的晚晴身上时,心中一叹。
5大宅院里的各色人(十三)
随即转身对着红云道:“夫人,我看,从今天起,得替晚晴也请个女仪了。”
晚晴不知道女仪是什么,只知道,红云听了话之后,便一直看着她,上上下下细细的打量,好像从来不曾认识她一般。过了许久,就在晚晴心里毛毛的时候,她才微微点头,“相公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红云又接着道:“那这女仪一事?”
“我们萧府本就有一个相熟的女仪,虽然有些严厉,可教出来的女儿却是极规矩的。”
红云点头,“如此,一切相公作主便是。”
“娘,什么是女仪?”晚晴揪着一张小脸,从他们的话里,她自然听得出,这个女仪是冲着她来的,可是,这女仪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却还一点概念都没有。这可不行。
“女仪,只是一些教大户人家女儿礼仪的女子。”红云解释道:“做女仪的女子,都曾是宫中的贵人……晚晴到时可要用心学习啊!”
宫中的贵人?晚晴听得一愣,口上下意识的回应着,“是娘,晚晴一定用心学习。”心里却在想着,宫中的贵人,这几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不过,对于这个世界她终究还是不懂,她实在也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便不想,她立刻就转开注意力,开始听着萧统文和萧敬谈一些学问上的事。
琴儿很快也到了,到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大概是路走的有些急了,当着萧统文的面,红云自然对琴儿也是极亲切的。
最后,琴儿也一起留下用早膳,饭后,萧统文与萧敬一起出门,临走的时候,再三吩咐,暂时,让红云千万不要带晚晴出他们的园子。若有什么事,便立刻派人去寻他。
人间晚晴另一版本 (22)
又细细的交待了他的行踪,不外是这个店到那家店,晚晴听了,一方感叹她家的店铺之多,种类之繁杂,另一方面,却在猜想着,她爹这样的用意,这园子外面,有什么大老虎不成?
6大宅院里的各色人(十四)
大老虎自然是没有的,可是,萧家的有些人,却是比老虎还要凶猛。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些人。
琴儿用过膳,见萧统文走了,便也连忙找了借口回了自己的院子,对于现在的父母,她只知道萧统文,红云,虽然她叫一声娘,可是,她却也知道对方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毕竟,算是她的娘害了对方,对方此时没有虐待她,已经不错了,她自然不敢再没事杵在那时,让她记起她,再给她找茬。
“娘,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琴儿离去,红云便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晚晴与她两人。
晚晴不待红云说话,便像是突然放出笼子里的小鸟一样,欢快的撒起欢来,嘴里问题也不断的冒出来。
红云一见,心中又是一酸,为了女儿的懂事,更为了她的压抑。
女儿到这里,应该还是怕的,是不习惯的吧,否则,怎么一进了这萧府,整个人便沉闷闷的,直到此时只有她们母女俩,才恢复了以往的活泼。
想到自己一进府里,便让晚晴去住红云的院子……以前在小村子,她们母女从来都是一张床上睡的……红云眼睛一酸,几乎就落下泪来,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只是细心的回答着晚晴的话,同时将她屋里的一些以前晚晴不曾见过的事物都给晚晴细细解说一遍。
晚晴当然是巴不得的,自然趁机牢牢记了下来。
到了晌午,萧统文回来了,萧敬却未归,据说是以后萧敬每日中午都会在外面用膳,在学堂中,要待到下午,才会放学。
只不过,萧敬便是放学了,也不会回家,还是要到铺子里,跟着萧统文一起学管理铺子。
对于这种事,晚晴自然没有开口的余地,事实上,此时,任何事情,都没有她就话的份。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学着这个世界,贫民百姓之上的富贵人家的另一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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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院里的各色人(十五)
从小村子到萧府,还真像是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在小村子里学到的一切,在这里都完全用不上,那些常识,也完全没用。
吃的穿的用的,一切,都要从头认识过。还好,在这里,有红云一点点的教她。
下午,萧统文又去铺子里之后,晚晴与红云再一次继续上午的常识课程,只可惜,这一次,却并不那么顺利。
人间晚晴另一版本 (23)
萧统文走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人来报,“大夫人,三夫人在园门口求见。”
红云一听先是一怔,随即便是长长一叹,随即望了眼晚晴,才点头道:“请进来吧。”
回话的人一走,红云便对晚晴说道:“晚晴,在这个大家族里,要少说多看多听。”
“是,娘。”对于这些,晚晴是表示一百二十分的同意。
“等一下,你且看着娘,是如何对付这三夫人的,不论我们说什么,你只管听着,看着,什么都不要说,便是三夫人问话,你也不要开口,可记得了?”
“是,娘。”晚晴乖乖的点头,红云这才又露出笑脸。
三夫人是一个很妩媚的女子,其实晚晴很想用那风什么的词,不过,她还是小女孩,所以实在说不出口。
一身桃红衣衫,领口开得极低,几乎可以看到胸前的两团汹涌。
脸上的妆也画得极妖,唇上涂了厚厚的姻脂,红艳欲滴,两眉画得极细,高高飞扬吊起,头发盘成一个松松的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睡醒,从床上刚起来。
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