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做什么?”倾雪又问。
琉璃望着西南方向:“我自八年前离开剑派,就决定了去调查祸害我们天羽帝国,杀害我们父母的仇人,在大陆走了一圈后,已经有了些头绪。”
倾雪好奇地问:“是谁在害我们国家?”
琉璃说道:“各国都出了人手,而且来历不小,但具体是谁我还不知道,目前还在查。”
“我就知道有外人参与。”倾雪说道。
“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你这些年还好吧?”琉璃比较关心自己姐姐的情况。
倾雪努力的点点头:“嗯!你从帝国派人来照顾我,那时候我的生活就有了很大的改善,有他们的照顾和保护,我很安全,剑术水平也提高了。”
听到这话,琉璃微微一笑,询问:“那心法多少层了?”
倾雪回答:“已经四层了呢,奈影他教了我断水剑,现在我可以打败五层的高手!”
“他还活着啊?”琉璃有些意外,当年找他切磋,以孤云剑法的起手式一招将其打得不省人事,以为活不了呢。
“嗯!现在他活下来了,也跟我定了亲,你不准再反对我们的事了。”倾雪说道。
琉璃摇摇头:“不会了!对了,我离开剑派之后,听说飘云峰出了事,是因为我吗?”
倾雪说道:“不是,是因为暗部两个派系争斗,死了很多人,就连奈如烟也被人害了。”
“她也死了?”琉璃很意外:“本想安排个爵位给她,没想到没有这命来领。”
“嗯!你离开之后的那两年,真的发生了很多恐怖的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倾雪说道。
“哎!”琉璃轻叹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一个小山头斗这么厉害,不过你安全地出来了,那就好!”
时隔八年,倾雪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妹妹,便也顾不上外面那么多等着自己的贵族,找来两个凳子,两姐妹坐下来好好聊谈这些年的事。
另一边,龙傲山的关门弟子龙天,正对着自己同门哭天喊地,银发执法者也在旁边劝慰,并询问具体过程。
“是西国人干的!”龙天吼道。
“他们用的是什么剑法?”众人询问。
龙天哭着回答:“离轨剑法!”
“这群畜生!”旭日剑派的人听到是他们干的,一个个紧握住拳头大骂了起来。
长老们对银发执法者说道:“请神教务必查出凶手,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嗯!既然是在我们神教地界出的事,我们一定会严格调查,目前就请旭日剑派的各位安慰生者吧,我们先去忙了。”银发战士拱了拱手,然后离开了旭日剑派的驻地。
龙天还在哭,但他的同门无暇顾及,只有苏宇将他扶回了房间,耐心地安慰他。
“师傅待我不薄啊!我那么没用,还要招我做关门弟子,从小到大亲授我剑法,还把旭日神剑传我,更是要我做掌门,半路遇见杀手,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把我救出去,多好的师傅啊,就这么没了……呜呜呜……”
听龙天这么说,苏宇也是觉得他这个师傅确实很好,但站在外人的角度,龙傲山又是十恶不赦,毕竟他当年鼓吹神核之事害了不少人。
“所以你不要辜负师傅的希望,要好好的努力,在以后的剑神大会上战胜敌手,再扬旭日剑派之名!”苏宇说道。
龙天哭着哭着又对苏宇疑问:“你怎么去了西国学剑法?我们旭日剑法不好吗?”
“呃,这个!”苏宇脑袋瓜子转了转,编出一个谎话:“是我们家在西国有了个大客户,我亲人带我去那边生活,要我学习他们的文化,以方便今后我接管家族在西域的生意。”
“哦!这样啊!”龙天信了。
“嗯嗯!”苏宇说道:“无聊之时就请了个师傅,学了离轨剑法,如今西国战乱,生意不好做,我就准备回家了。”
为了转移龙天的注意力,苏宇询问他小时候的事:“对了,我们分开之后,你在跟谁玩?”
龙天想了想说道:“那天回去之后,长老和师兄们说话很凶,不许我出去玩,然后神教一个祭祀看到我了,说了几句好话,我就成了师傅的关门弟子。”
听到这个情况,苏宇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
那一天里,两个小孩目睹了旭日剑派的弟子与西国剑客交手,见证了他们杀害药农灭口的事实,家人之所以同意自己去西国学剑,跟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龙天回到剑派,被限制社交,可能是长老们正商议怎么处理他,路过的神教祭祀担心他安全,就说了几句好话,夸他能当上剑神,所以龙天就成了龙傲山的关门弟子。
龙天之所以呆笨,很有可能是当天被吓到了,所以影响了心智的成长。
“哎!”想到这里,苏宇不免长叹了一声,还好他被神教祭祀给救了,不然自己可能就看不到这个儿时的朋友。
“做了关门弟子,我除了练剑,还偷偷下山找你玩,但你家人说你病亡了,所以我就再也没有来找你。”龙天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苏宇知道家人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现在也不怎么惋叹龙傲山的死了,甚至觉得有些活该。
“那苏家现在还好吗?”苏宇又问。
龙天回答:“苏家现在越做越大,在当地已经富甲一方,只不过你的爷爷在前几年过世了,我们从剑派下来,刚好碰见苏家办丧事。”
“什么?爷爷死了?”听到这消息,苏宇脸色煞白,最终无力地软在椅子上。
当年苏宇决意要去西国学剑,爷爷无条件支持,没想到那一次,却是与他的最后一次见面。
苏宇哽咽了。
现在是龙天反过来安慰苏宇:“不要伤心,你爷爷活了百岁,是喜丧!对你们苏家是很吉利的!”
“说的也是!”苏宇缓了过来,爷爷他只是正常的生老病死,并不是像龙傲山这样遭遇变故而亡,而且活了百余岁,是喜丧,不应该太过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