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都疯狂地做衣服去了,万峰则开始安装那三台缝纫机,天黑时分三台缝纫机就安装完毕搬进了缝纫间。
现在的缝纫间总算是满满当当了,虽然还有空间可以摆十多台缝纫机,但万峰认为今年也就这么地了。
现在机器算是够了,但是人又不够了。
栾凤江敏加上诸艳江雪还有原来那三个带机加盟的,后期来的李二曼三人这才十个人,洼前和小树屯那六个姑娘要正式出徒还需要几天,再算是顾巧玲也才十七个人,这还有五台机器闲置着。
这五个人难道也需要自己去划拉吗?
“你二婆让你明天去考试,别忘了。”栾凤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韵味十足。
“啊!这么快就考试了?”
“今天都一月四号了,再有一个月就除夕了,还快?”
卧槽,这都进腊月了!
万峰出门用栾凤家的手推车把自己的那三个巨大的挎包推到姥姥家。
就这短短的六百多米的距离他累出了一身汗,可见这三个大背包的分量。
以前那个箱子早已装不下他这些货了。
在这次去进货之前他很有先见之明地让王河给他做了一个大箱子,用半寸后的木板做的带八个铁包角的箱子,前面有一个黄铜色的大铁锁锁着。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这个大箱子能装两千三百只电子表,再加上原来的小箱子也不过才装了三千多只,剩下的五百只只好暂时装在姥姥的大柜里。
那些录音机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只好装在挎包里用个小锁头锁上,而那十几副光屁股的扑克他都扔锅底坑当草烧了,当然是在姥姥不注意的时候。
这玩意可不能让它流出去会惹大麻烦的。
吃完晚饭,万峰和小舅来到梁万家。
自从江雪重新到栾凤家做衣服后,小舅也恢复了晚上到沟里玩的习惯。
今天晚上的梁万家人不少,正在围着桌子打扑克,打一种万峰教给他们的打滚子的游戏,自然是不赢钱的。
梁万、陈苍、张海、吴城四个人脸红脖子粗的正在争论是你打的臭还是我打的臭的问题,杨七郎等几个青年则在一边加钢烧火,唯恐天下不乱。
诸平一见眼睛里冒小脚,一把就把吴城扒拉到一边:“你倒给我,你臭扑克打的谁和一伙非气死不可。”
吴城不干了:“好像你打的多香似得,你打的香怎么老被人抠底?”
张海看到万峰来了,把手里的扑克扔给杨七郎然后拉着梁万下了桌子。
“你们把桌子挪炕梢玩去,我们唠唠磕。”
桌子被挪到炕梢去了,万峰上坑和张海他们瞎话诌。
“外甥,队里的好地都分下去了,还剩南岭西岭一些薄地谁都不愿意要,你说这咋整?”
“能有多少呀?”
“大概也有几百亩吧,这些地都在山上,夏季不保水打粮亩产非常的低,谁都不要。”
产量低的地当然没人愿意要了,但也不能让它荒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