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句人话??”
“梁仙长,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懂行伍就不要乱说话!王爷的一举一动,可关系到咱们这几百号人的身家性命呢!你自己烂命一条没所谓,王爷的姓名可金贵着呢!咱们这些兄弟,也都爹生娘养的,可不能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
被南宫一番话气得花白的胡子直哆嗦,半晌,梁仙长方才颤抖着指着南宫怒声道,“你!你!你!你找死!”
话音未落,那梁仙长已然单腿在地面一点,飞身飘向南宫,同时单臂一挥,一掌拍出,遮天盖地,直奔那南宫的头顶拍落。
似乎对此早有准备,那南宫伸手向腰间一摸,便神奇地掣出了一柄精铁短剑。
将手中宝剑一挥,南宫一招灵蛇出洞,直奔梁仙长的掌心刺去。
梁仙长的一掌拍出,虽然真个风云变色、威力不俗,可梁仙长毕竟是血肉之躯,至少目前为止,还没练到可以硬抗宝剑的地步。
于是,梁仙长连忙侧头闪身,避开南宫的当胸一剑。
“反了!反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狠狠地骂着,梁仙长再次闪身挥掌攻向南宫。
便在这个时候,那个年轻的残疾人却蓦地闪身,横在了南宫和梁仙长之间道,“二位且慢动手!眼下局势危机,我等当和衷共济才是,此刻内杠,实非明智之举,还望二位三思啊!”
年轻的残疾人突然插手,南宫和梁仙长便连忙收招住手。随后再被被年轻残疾人这么一说,梁仙长和那位南宫也不禁老脸通红。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啊!
虽然暂时不能斗殴了,可这位梁仙长还有那个南宫二人,依旧很是有些不忿,相互瞪了对方一眼,旋即不约而同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又各自闪身退后了两步,做气呼呼忍气吞声状。
“二位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若是二位肯和衷共济,与本王共谋大事,则何愁霸业不成?到那时,二位尽皆封王拜相、封妻荫子,亦并非没有可能!如今又何苦为了些许小事而斤斤计较呢!窃为二位前辈不值啊?”
听了年青残疾人的话后,老年残疾人脸色稍霁。
而那厢的南宫,虽然依旧扳着一张严肃的老脸,可看其目光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眼见这二位似乎有听进去了自己劝诫的迹象,年轻残疾人正欲趁热打铁,一举说服眼前这两大帮凶全心全意为做自己跑腿。
便在此时一片沉闷的马蹄声自众人南方不远处传来。
“不好!有敌人来了!”
己方人马都在江北,绝没可能渡河赶来增援,所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三人便同时想到,应该是有地敌人来袭之故
意识到不妙,三人对视了一眼,连忙四下逡巡,开始寻找退路。
左向,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林,也不知被砍了多久,反正是一片枯枝也没留下,更别提什么藏兵之所了!
右向,则是一大片的稻田地,此刻尚未开始播种,也同样是光秃秃的一大片,根本不适合埋伏!
正前方,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飞驰而来,还能显然,这伙人貌似不好惹。
而后方不远处,则是黝黑一片、波澜不兴北清江水。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就在年轻残疾人心底犹豫之际,那厢,隆隆汉军铁骑终于疾驰而至,来到了青年残疾人等人身外数十丈远处。
来的铁骑并不算多,可也不少,正好三千人马。
这三千骑军,论精锐程度或许还不及金军铁骑,可眼下也已经颇为纯熟,即便是高速奔驰之际,也保持着整齐划一的队形。
并没有似金军骑兵那般,一上来就玩骑兵冲阵的野蛮把戏,这队骑兵在残疾人所部百丈外收住阵势,然后寻机抽出手弩,搭箭上弦,瞄准了这厢的梁仙长等人。(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