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七爷问道:“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只能睁眼开口但是不能动,六天后你还要过来?”
“是的,我只是把她体内紊乱的气息调理了一下,六天后过血,以后再吃些中药调理就好。”
“你这大老板真厉害,”七爷竖起大拇指赞道,“他对你感恩戴德,就是摘个月亮他也肯给。你却只要他对平昌一家照顾,够孝顺,你岳父操劳一辈子很辛苦。不过还要照顾康国兴,这是为什么?康国兴跟你沾亲带故?”
陆致远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看到他就想起一个故人,再者说康国兴再不好好调养,必将病入膏肓,这又何必?”
七爷点头道:“你是个好人,平昌家真是有福。”
四人走到秋晖家院门口,七爷道:“你们进去吧,我先回了。”说完径自离开。
三人走进院里,秋晖跑出来挽着陆致远的手臂,“远哥你没事吧?”
陆致远摇头道:“没事。”
走进屋里,余平昌一家刚吃完饭,“回来了?”
陆致远看着桌上的粗茶淡饭和送来的水果,点头道:“一点事耽搁了,岳父你来,我跟你说点事。”
余平昌疑惑地跟着陆致远来到院里。
“岳父,我知道你家暂时困难,给钱也没用。刚才余文远答应今后对你家多照顾,再忍两年吧,我接你们全家去香港,可好?”
余平昌两眼几乎落泪,“姑爷,我知道你仨到现在还没吃饭,特意留了点水果。谢谢你记挂家里,能去香港固然好,不去我凭着自家双手也能过上好日子的,你别担心。我只望你好好对待秋晖,她这个苦命孩子不容易。”
“这个我晓得,你放心。你二老上了年纪自己注意身体,两年后,我来接你们。”
余平昌点头,两行眼泪终于掉落下来。
陆致远走回屋里,跟秋晖母亲和两位兄长道别,说过几天再过来。
顾秋晖送到院门口,陆致远抚摸她的脑袋,“你早点歇息注意安全,我六天后来接你。”
顾秋晖眼泪刷刷地流下来,陆致远笑道:“哭啥嘛,六天而已。”
顾秋晖破涕为笑,“你这人,说话总是败兴。你跟我父亲说了什么?”
“我说两年后接一家子去香港。”
“真的吗远哥?”
“当然,总不能让你一直远离双亲不是?”
顾秋晖听得这话情热难抑,在陆致远脸颊上亲一口后跑开,挥手道:“远哥再见。”
三人坐上吉普车,陆致远道:“这时候的村里难是难了些,乡里乡亲感情却很好。”顿了顿,“我帮了余文远,秋晖在这不会有事吧?”
骆山英笑道:“怎么会?余文远巴结你还来不及,谁敢欺负老板娘?”
车内微光摇曳,开车的阿风借助后视镜瞄了一眼陆致远不停抖动的右手,不满道:“标哥说你不能动用武功,尤其是真气。”
“是少用,不是不用。”陆致远辩解道。
今晚他出手助人事出有因,并非他圣母慈悲。
因为一直以来他就怀疑自己体内的真气是不育的症结所在,因为跟安妮那次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丝毫没有用到体内真气。
所以他曾试着灌醉自己,却惹来众女不满,无人愿意承受一个醉汉的精华雨露。
这次替人治病耗尽真气,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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