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金标应声后快速离去,陆致远反向而行。
十米远的暗处,有两人窃窃私语。
“那个跟班怎么不见了?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我们如此隐蔽,哪那么容易被人发现?跟班不管,咱们盯着正主就是。”
“好吧。”
陆致远优哉游哉地闲逛,直到夕阳西下方回酒店。
阿里迎面过来招呼,不经意地问道:“陆先生,你的随从呢?”
陆致远遮掩道:“出去办点私事了?”
“什么私事?可以告知吗?”
“都说了是私事,你还想知道?”陆致远笑道。
阿里两眼盯着陆致远,并未放弃答案。
陆致远摊手道:“好吧,我肾虚,他去帮我煎几副药。”
阿里笑得促狭,拍拍陆致远的肩膀后下楼来到大堂,招过两人吩咐几句,两人速去。
半小时后,张金标提着袋子回酒店,阿里见袋子里果真有几副中药,就不再理会。
又过半小时,原先出去的两人返回。
“他真去看中医了?”阿里半信半疑地问道。
“确实去看了中医,这是记录。”一人递过一张纸条。
阿里看过后展颜笑道:“咱们上去吧。”
此时的楼上客房里,陆致远接过张金标递过来的一沓纸笺,看看后撕去最上面一张,端详只余印痕的第二章空白信纸,“不错,就是这样,你在哪里找到的?”
张金标笑道:“我先去看的中医,然后在附近的茅草屋边有一爷一孙摆摊卖字,写完这封书信后我掏钱让他俩即刻赴港,又吓唬了几句,他们去机场后我才回来的。”
“这事办得好,你等会打电话给难寻,让他接机安顿,做事要有始有终。”
张金标点头出去,陆致远将纸笺收好。
当晚几人吃过晚饭,阿里早早离去。
陆致远等人回到客房,陈浪就要开口发问,陆致远伸手阻止,张金标逐一检查后,在茶几下找到一个窃听器。
陆致远故意大声道:“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去喝一杯?”
陈浪大声附和,张金标把窃听器恢复原位。
酒店旁边的一家咖啡厅里,陈浪不解地问道:“他们怎会如此在乎我们的坐卧行止?”
陆致远抿下一口咖啡道:“这意味着你明天的考验非常重要,他想知道你办事牢不牢靠。”
“否则怎样?”
陆致远拿手往脖子上一比划,陈浪双手一抖。
“你不必紧张,我们小心应付就好,挺过明天咱们远走高飞,”陆致远安抚道:“对了,你今天问得怎样?”
“我问过很多问题,阿里如实做了解答,军队里有个叫拉旺的将军是苏比安托家族的人。”
“他家住哪你可问过?”
陈浪点头道:“问过。”
陆致远捏拳道:“好,明天考验时,如果苏拉哈托要你辩识叛军余孽,你就指认两个真的,再把拉旺也拉上。”
“真的怎样辩识?”
“察言观色啊,这不正是你擅长的么?心虚者必定坐卧不宁,眼神疲劳无神,腰肢劳而无力。”
陈浪点头道:“对对,只能这样了,然后呢?”
“然后就是阿标的事。”陆致远取出纸笺对张金标道:“明天你找到拉旺家,寻机把这个送去他的书房,放在桌角就好。”
张金标接过纸笺,疑惑地问道:“没有字啊?”
“有字的那张已被我烧掉,咱们就是要放没字的。”
两人疑惑问道:“为何?”
陆致远也不作答,只是神秘笑道:“看看吧,明日便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