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无往不利。
“他既然把电力吃得一干二净,酒店的篱笆必然根基不稳。再说了,他们不是跟梁家的关系好吗?我可以游说梁家入局,毕竟他小孩上次在夷东酒店被抓的事,我还是出了不少力的,你只管去安排就是。”
雨亭点头后转身就走。
“等等,上次那个赌赢的家伙叫什么来着?”
“陆致远,一个报社的老板。”
“他在哪?你把他的电话找到,我跟他说说。好歹也是给他出口气的事,没道理他反而作壁上观。”
雨亭应了一声,出门而去。
五天后,陆致远在洛杉矶接到了冯景喜的电话。
“喂,我是陆致远,请问哪位?”
“我是冯景喜。”
“冯...冯先生?”陆致远怎么都没想到这位大亨居然会找上自己。
“我怎么听人说你被赶到美国去了?还是一个黑帮小喽罗干的?这也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
陆致远心平气和地说道:“一个局没不好而已,况且我自己正好要过来散散心。”
“那怎么还没回来?”
“还没散好。”
“为情所困?”
“你是金口,一语中的。”
冯景喜哈哈大笑,“你小子有点意思,知道上次你被登报是谁搞的鬼吗?”
“谁最希望我焦头烂额,就是谁搞的鬼。”
“聪明,我现在准备动他的命根子,你来不来?”
“尚海大酒店?”
“正是。”
陆致远思索一会,“谢谢你看得起只有几百万的我,收购酒店除了股权之外,还有个难题你不是不知道。”
“说说。”
“这个需要香港收购及合并委员会同意,华人不可能那么顺利谋得董事席位的。”
“那我不管,股权我来想办法,委员会的事你来负责。总不能我在下面吆喝,你这正主儿却在旁观望。”
“我在香港无权无势,怎么可能影响到委员会?”
“怎么不可能?”
陆致远一噎,“好吧,资金不用我投了吧?”
“说得过去吗?”冯景喜随口诈道。
陆致远叹道:“还要多少?”
冯景喜闻言一愣,试探道:“两亿。”
“时间?”
“三年。”
陆致远算了算,“五年后我投五亿,你等得起吗?”
冯景喜哈哈大笑道:“你这么有把握?”
“我年轻啊,猖狂一点不行吗?”
“有意思,你很对我路子。好,我等你,五年,我把股市里以及外面小股东的股权搞定,你投五亿再解决委员会的事,怎么样?”
“一言为定。”
“说真的,我能帮你,你回来不?”
“不,我要延长在美国的时间。”
“为什么?”
“现在多了一条赚钱的理由,行不行?”
冯景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娃儿我真的很喜欢,我信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我给你接风。”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挂了电话后,陆致远来到楼上卧房,望着窗外的柠檬树。
上弦月穿梭在树丫之间,彷如挂在枝头待摘的果子,通透明亮,温润玉滑,映得夜空璀璨生辉,远处一片光亮,如水荡漾。
尚海大酒店和三菱财团的影子从陆致远的心头掠过。
看来拍完这部电影还不够,不管成与不成,都必须再拍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