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泽笑了笑,尽可能回忆着之前自己的说话方式,“她不给你寄明信片吗?”
“寄的,我是看也看不懂。”
“我有时也看不懂。”
“这样吗?”父亲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能懂的。”
“世界还有很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妈以前经常跟我这句话。”
“我知道,她也经常会和我说。”
“哈哈,时间过的真快,我们都老了。”
“是啊,时间过的很快。”
“是那吗?”父亲指着街角的那间衣服店问道。
“恩。”邢泽点点头,“那我走了。”
“走吧,过年还回来吗?”
“应该不回来了,英国那边的假期和我们这边有点不一样。老妈过年应该回来吧。”
“恩,她回来。”父亲点上了一根烟,“你在那边是不是过得有些,恩,有些不如意?”
“为什么这么说?”
“你之前每次回来都会抱怨,工作忙,工资低什么的。”
邢泽干笑一声道:“我这次回来没抱怨这些吧。”
父亲摇摇头,吐出嘴里的烟,“所以我才问问,你没事吧?”
“都挺好的,你别瞎操心了。”
“行,好就好。”父亲点点头,目送着邢泽走向了那间衣服店。
回到英国后,他收到的第一个消息来自伊德温和雷科。班森的笔记在翻译上遇到了困难,他们要求近期安排一次见面。
邢泽稍稍思考了下,然后写了一份回信,接着他前往了老宅,打算那儿渡过余下的假期。
在假期的最后一天,他和雷科,还有伊德温在猪头酒吧见面。
但到的只有伊德温,雷科不见踪影。邢泽问阿不福思要了酒吧楼上的一间屋子。
“雷科在哪?”一进屋他便问道。
伊德温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给房间施加了各种防窃听的咒语。
“他在下面,防止你被跟踪。”
“跟踪?”邢泽皱起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你之前和我们说过,你去找了密钥厅的高层。”
“你觉得他们派人在跟踪我?”
邢泽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伊德温动动魔杖,一团火球射向了壁炉,等到火焰烧起壁炉里的木炭,她又往里头添了一些干柴。
“小心一点总不有错。”伊德温说,“我见识过密钥厅的手段,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外人。”
“我不是外人。”邢泽纠正道。
“我知道,但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伊德温拿出了最新翻译好的笔记,“相信我,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你的祖父,他也受到了监视,对吗?”
伊德温走上前把翻译好的文件交给了邢泽,“没错,直到他发疯为止。”
“我很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伊德温吸了口气,“这个礼拜我只翻译出了三分之一。”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邢泽看着译文,上面写的是一段魔咒,一段他从未见过的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