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更是会骑马射箭,能文能武,才能走的更远!”
“孩儿知晓了!”李夏点点头。
“不,你不知晓!”李淮摇摇头,说道:“文人也罢,武人也罢,都是赚取富贵的路子,将军,或者宰相,算个甚,只有爵位,才是世袭罔替的,富贵连绵。”
“你读书多了,但要记住,宁要爵位,不要宰相!”
“……”李夏面对父亲深切地教导,微微点点头,不发一言。
“去了长沙府,你也入太学,恐怕是最小的太学生了,记住,谦虚,谦逊,不要因为是福清男的嫡子,就目中无人!”
李淮摸了摸胡须,笑着说道。
另一边,同样北上的,还有禁军大将,武平军节度使杨师璠,虽然担任禁军都指挥使,但他却依旧不自在。
手底下都是皇帝的兵马,如同监视一般,怎么自在?
“长沙府,已然多日未归,不知是何模样,甚是想念!”杨师璠感叹道,骑着马,护卫着这群达官贵人们北上,他心中是极为欢喜的。
岭南再好,也及不上湖南。
“使君。如今咱们北上长沙,又能回到老家了,这岭南,着实热了些!”身旁的张崇富一如既往跟随着,已然成为心腹。
他内里是一件丝衣,外面则禁军的夏装,头上戴着草帽,骑着马,仿佛是游览风景一般。
“这么阔的路,通往长沙府,而且,听闻开山铺路,死了不少人呢!”
“这路,确实不错!”杨师璠不禁点点头,赞叹道:“一路上都有树荫,而且,每隔三十里,还有驿站,吃喝玩乐一个都不少,只是花钱忒多了些!”
“嘿嘿,这驿站的几张破床,只有信使住,哪个当官的想住,不要钱,也不想去吃青菜豆腐!”张崇富笑着说道:“这一路去往长沙府,虽然辛劳,但却舒坦些,只盼一路上的驿站,都如这般!”
作为营正,在广州时,每月有五贯钱,再加上之前的积累,吃喝不愁,已然注重享受。
“别只知享福!”杨师璠低声训斥道:“你看看你,发福了一圈,将来怎样入战场?”
“您是说,要打仗了?”张崇富立马警觉起来,低声问道。
“国都迁到了长沙,此乃突进之策,若是享福,留在广州岂不更好?圣人如此年轻,自然斗志昂扬,复兴大唐,岂能坐在岭南复兴?”
两人骑着马,来到了道路两边,轻声说道:
“天下争鼎,不进则退,如今朝廷中枢到了长沙,要么中原,要么蜀国,还有江南李氏。”
“那,使君,朝廷将征哪国?咱们能上阵吗?”张崇富激动地说道,这不打仗,光是钱粮就得饿死,只有赏钱痛快,而且,立功还有爵位呢!
他对于杨师璠的男爵,可是羡慕地紧。
“中原难敌,唯有蜀国与江南!”杨师璠目视前方,平静地说道:“这是朝廷中枢的事,咱又怎么知晓?”
“但,马上的功夫可不能落下,战马越来越多了,骑兵迟早派上大用场。”
“一个小小的减等男爵,可满足不了某的胃口!”
“嘿嘿,使君,你可得带上咱,咱也想被人叫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