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声音道:“徐昭容,后宫里就你事情最多,上蹿下跳的喜欢闹得后宫鸡犬不宁。从今日起,你还是呆在你的穗兰宫少出来了。下次若再让朕听到你起口舌之非,那朕只能将你送到冷宫去体验生活了。”
徐昭容不满,皇上这根本就是将自己永久禁足了,喊了一声:“皇上,臣妾……”
但是对上宇文烺冷森的脸时,却又什么都不敢说了,跪了下来。
宇文烺对她道:“回去吧,每日再好好把《女则》熟读几遍。”
徐昭容脸上恼恨起来,只觉得今日都是孟蘅玉害她的,此时向着宇文烺狠狠的磕了一下头,道了一声:“是,臣妾遵旨。”然后站起来看了一眼淑妃,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然后布满的出去了。
宇文烺站起来,对孟萱玉道:“没什么事情的话,朕也先回去,你好好吃药,将身体养好。”
孟萱玉却在此时叫住了他,道:“皇上。”
宇文烺转过头来看向她,孟萱玉抬起头来看着他道:“皇上难道没有发现,您对臣妾越来越冷淡了吗?”
陆太医一听,这淑妃和宇文烺的说话,根本不是他这个太医应该听的,连忙跟宇文烺告退先出去。
陆太医出去之后,宇文烺才目光淡淡的回问道:“那你希望朕对你如何呢?”
孟萱玉没有说话,从来不应该是她来希望他对她如何,而是他应该对她如何。
她发觉自己已经越来越觉得自己抓不到这个至高无上男人的心,从前她以为的她信奉的他对她的喜欢和庇护,都在心里渐渐的坍塌。但她又犹不肯相信,宁愿相信这是她的错觉。
孟萱玉没有再说其他的,又道:“最后求皇上一件事,贵妃将先前伺候臣妾的宫人都发落去了掖庭宫,其他臣妾不敢多求,但是知棋和知画却是从小伺候臣妾的宫人,臣妾希望皇上能给臣妾一个恩典,让她们二人回来伺候臣妾。”
宇文烺没有回答她的话,道了一声:“你好好歇着吧,朕下次再来看你。”然后就出了椒兰宫。
她从椒兰宫出来后,直接去了紫宸宫。
浔阳长公主揣度着宇文烺回来的时辰,自然不会还留在主殿当电灯泡,早早回自己暂居的侧殿中萱殿去了。
宇文烺走进来的时候,姜钰正盘腿坐在榻上剥栗子,殿内十分安静,只剩下她剥栗子“卡卡,卡卡”的声音。小几上的碟子里已经放了满满的一叠栗子肉,但小几上栗子壳却洒得到处都是。
见他进来,姜钰也只是缓缓抬起头道了一声:“皇上来了。”,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剥了,也不打算起来迎他和行礼。
宇文烺有些洁癖,看着榻上那乱糟糟的一团,有些皱了皱眉头,然后找了个离她远一点的地方坐下,看着她,问道:“你剥这么多栗子干什么?想吃干嘛不让宫人剥。”
姜钰道:“吃东西享受的是一个过程,让宫人什么都帮你弄好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又难得的讨好的笑看着宇文烺,道:“臣妾请皇上吃啊,皇上要不要再来点栗子糕,明天臣妾亲手给您做啊?”说着又一副得意的跟孟蘅玉作比较,道:“怎么样,如今的臣妾比以前的臣妾要贤惠吧?皇上是不是觉得现在的臣妾其实更好一些?”
宇文烺目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又说了什么令他不悦的话。
姜钰没好气的对他撇了撇嘴,爱吃不吃,本姑娘还不乐意伺候。说完将装着栗子的碟子抱过来,掐了一个往嘴巴里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