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的栓在一根绳上,而且从心态上两个人也齐心协力的要把水省搞好,所以,明知季长平说得是他的人,他也认真的听取汇报了。
“财政部长郝银,他扣住了拔往新镇的款项。”季长平这一越,直接越了五六七八级。
听到这条控诉,姜方圆倒是乐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季长平,道:“这件事情不该你来汇报吧?”
季长平一窘,在姜方圆威严的目光下,感觉呼吸急促,他道:“市局的人不敢。”
“你就敢了?”姜方圆冷道。
“市局是承上启下的部门,而我不同,我等着钱开锅呢,没钱,让我养猪,养啥养啊?”说到这里,季长平的声音大了几分,差点拍着胸脯道“他们不敢,我敢,我敢为我管属下的百姓争利益。”
“谁让你来的?”姜方圆的声音软化了很多,虽然季长平说得裸露,但是,他知道季长平是少数志向高远的镇一级干部,也是真正的廉政的人,但是从他的行为来看,如果没有人点拔他当这个赶死队员,他是断然不敢到这里来诉苦的。
从大方面来看,姜方圆也知道养猪的事情在水省实施遇到了很多的困难,甚至有的地方就是寸步难行,而新镇同样也是困难重重,作为一名党支部的书记,季长平在坚决贯彻着省里的意思,从某些方面说,他现在就是自己的兵,我不能在前面开拓疆土,你连顿饱饭都不给吧。
这层更深远的利益关系,姜方圆自信季长平还没有这样的政治觉悟,所以,肯定是有人点拔的。
这时,季长平反倒是咧了咧嘴角,把秦大神棍猥琐的笑容学了个一二分,如实道:“姜书记英明。”
“你反应的情况我知道了。”姜方圆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季长平知道这是人家端茶送客了,他也没有必要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了,也就主动的告辞了。
离开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季长平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呼吸着凉凉的空气,他心中依然彷徨,就养猪事业来说,他心中是不看好的,特别是水省的特殊经济体制,其中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漏洞,而且在猪的质量问题上,也难以保证所谓的特色猪、绿色猪、有机猪如今,在这方面非但冷云天只字不言,就连姜方圆这位水省的规划师也遮遮掩掩,实在不知道两位大佬卖的什么关子。
难道说,财政部长郝银是得了姜方圆的话,故意不放银子吗?
这其中的意思,就值得揣摸了。
来到水省省府的秦征和郁闷的季长平并没有碰面,这神棍也是头一次迈进省府之后,就进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
姜方圆的秘书给秦征倒了水之后,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给两个人腾出说话的空间。
此时,姜方圆坚如磐石的坐在椅子上打量着秦征。
秦征却是嘴角一咧,摊了摊手,随意道:“别装了,压力大,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吗。”
对于秦征的这副表现,从正面来看就是目无尊长,上下不分,从侧面看,是他把姜方圆当成了朋友。
显然,姜方圆理解成了侧面,他笑了笑,眼神里露出一丝的疲态,他道:“虽然我能看到这个计划的惊人之处以及实施后的巨大的收益,可是,下面的人不能,单人单户的养猪,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经济的倒退。”
“我知道。”秦大神棍点点头,掷地有声道“困难是有的,但是从这些困难中也能发现一些干部的问题。”
姜方圆听得明白,这是秦征对于水省干部队伍的不满,他没有立即表态,反而虚心道:“说说看?”
“我觉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是没错的。”秦征点拔了一句。
姜方圆认同的点了点头,在水省,他和冷云天确实发现了阳奉阴违的事情,两个人的控制力在层层下达之后逐步的减弱,到了下面实施的单位几经弱化,这就体现了工作人员的态度问题。
在秦征的提醒下,不几日,水省就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整风运动,而且是一二把手联合行动,凡是办事不利者,查明情况,一旦出现假大空,毫不客气的一刀切。
这也加快了水省队伍的廉洁化。
“透个底吧。”姜方圆率先说出和秦征谈话的基调,然后寻问道“我从云天那里了解到,你祖传的一种药剂可以让生猪加快生长速度?”
这是秦征忽悠冷云天的话,不曾想,冷大省长拿来忽悠姜大书记。
听到这句话,秦大神棍说道:“确实有这样一种药。”秦大神棍点点头,稍微犹豫,道“不过配制起来比较麻烦,所以”
“所以你就强买强卖?”姜方圆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