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不够吗?”秦征翻了个白眼,这三个条件中给他任何一个,他就能称霸世界。
“当然不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不是长久之计,我相信,即使没有我,你一个人也能打倒龙晓的。”损三爷如实道。
见损三爷不像是在开玩笑,秦征倒是来了兴趣,他没想过自己还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抱着似有似无的虚荣心,他道:“此话何讲?”
“不管如何,公司也好,店面也罢,开起来,总是要有镇店之宝的,另外有一些中坚产品,形成金字塔的模式,才是长久之计,而龙晓的公司完全不俱备这种条件,至少他将在莱县经营的产品不能和你手里的相提并论。”
“产品?”
“对,产品。”损三爷说得意味深长,道“你可能并不知道你手里的产品价值有多大,前一阵,你五幅作品才卖了两百万,那时候,如果不是我素质较高,恨不得上门来骂你了,你简直就是一个败家子,奢侈到家的败家仔儿。”
秦征:“”“不要不服气了,如果说,那些画作是仿作的话,你出售的价格也不低了,但是,你严重的低估了它们的影响力,而把这些画作品售给了个人,要知道,那些画作,不少都是有世界影响力的,这要是出售给国家,那自然会赚得较高的社会荣誉,而且价格也不会低,最关键的,这些画作还会影响到国外的博物馆,让他们的藏品变得一文不值,最少也能让他们大打折扣的到时候,你的名气一大”
损三爷不解释,秦征还真没有想到这些画作竟然能影响到国外,不过,这国家荣誉虽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总算是精忠报国的举措了,这神棍还是乐此不疲的,道:“才五幅而已,我这里还有十幅。”
“很好,你这十幅产品交给我来处理,我保证,能让龙晓在莱县的古玩店开门大衰。”损三爷恨恨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征玩味的问。
“损三爷做事,向来损人也不利己。”损三爷也不在意,拿起秦征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道“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好了,我考虑考虑。”出乎损三爷的意料之外,秦征并没有立即答应的意思。
待到损三爷离开后,钱初夏才开口道:“为什么不立即答应他?”
“损三爷是个人才。”秦征答非所问。
“是个人才怎么了?”钱初夏跟不上秦征的思维。
“你不想让他替你打工吗?”秦征白了眼钱初夏,徇徇善诱道。
钱初夏:“”明白了秦征的用意,钱初夏愈发的觉得秦征远比她有商业头脑,心中还略微有些佩服这个神棍了。
不知不觉,秦征就和钱初夏在青藤画馆呆到了下午五点。
五点半的时候,秦征收到一条短信,是尹若兰发来的,说来也是,自从秦征给尹若兰买了个部iphone4之后,尹若兰每天都会报告自己的行踪。
短信曰:征,我在夜光酒吧,你要有时间也一起来玩玩吧。
秦征:在夜光酒吧里等着我。
说实在的,秦征并不是一个喜欢夜店的人,当然了,更多的原因是他没有过多的财富在里面挥霍,这也直接导致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夜光酒吧在什么地方。
“初夏,夜光酒吧在什么地方?”秦征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钱初夏诧异的看了看秦征,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好像从来没有进过酒吧。
“我请你喝酒。”秦征讪讪的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道“若兰也在那里。”
本来,听到秦征的前一句,钱初夏还是挺有兴趣的,但听到尹若兰也在,这刚刚蒙生的兴致顿时偃旗息鼓了,就事实来说,她还是有些怵这个成熟的大姐姐的。
从钱初夏的嘴里得到了夜光酒吧的位置,秦征就离开了青藤画馆。
五六点钟的酒吧,也只是刚刚开门营业罢了。
像是夜光酒吧,五点半开门,也比多数的酒吧早了半个小时,而这也是发生在一个月前的事情,酒吧的老板张昌平见一早就有客人守在外面,就有意的提前了半个小时开门营业。
像普通的酒吧老板一样,张昌平有点小小的背景,朋友范围极广,而又吃得了苦,喝得了酒,经常能在酒吧里呆到午夜两点,赚个辛苦钱。
只是,夜光酒吧随着一个女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与往日的稀疏平常相比,达到了天天暴满的程度,这也直接让张昌平的收入程几何倍数暴涨。
就像今天,明明是刚开门,这里几乎已经满了。
走进夜光酒吧,你就会发现,这里的男人们和女人们都会若有若无的看向吧台方向,男人们的眼光里充满了**,女人的眼神里则充满了嫉妒,当然了,也有少部分人只是欣赏,像是看一幅山水字画,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良心态。
“黑狗,你说今天晚上有多少人被拒?”
“不知道,至少也得有十几二十位吧。”黑狗是一位社会哥,在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他道“我还真佩服这些人的勇气了。”
“什么勇气,都是女人,我就不相信她这样的还是原装货。”
黑狗哼哼的笑了笑,道:“你觉得,什么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人?”
“不知道。”
“她身上的这套衣服,阿尼玛,一套也就万多块吧,她放在吧台上的手机,ipone4,一部五六千块,这些都是外在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内涵,那双不受尘世污染的清亮眸子,这样的极品女人,在莱县,能找得到吗?”
“这些更能说明她不是原装货了,年纪轻轻的,哪来得这些财富。”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黑狗看了眼恬淡的钱初夏,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那少数心里没有任何龌龊思想的人,并且,他内心深处在仰望着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黑狗觉得,这个女人即使被人拿刀、拿枪相逼,也会是一幅处变不惊、谈笑间灰飞烟灭的淡定神态。
“黑狗,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你说对了。”黑狗没有回避,只是忧郁道“只是,这样的女人,我配不上。”
“”“张哥,黑狗看上那个女人了?”
张昌平顺着黑狗的目光看向坐在吧台处如同一朵圣洁的莲花般的女人,随意的笑了笑,道:“黑狗,你不上去试试?”
“你有把握?”黑狗反问道。
“我不触那霉头,她可是我的财神爷。”张昌平道。
“你都没有把握,像我这种不入流的人物又怎么会入得了她的法眼。”黑狗相当有自知之明,至少他认为在文化方面,他就没有办法企及到这个女人的境界,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浑然天成的仿佛本该如此。
“昌平哥,你别卖关子了,她在这里也有半个多月了吧,难道就连你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吗?”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你以为我们会信吗,是不是黑狗。”
黑狗:“我信。”
“”“她的名字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她主动的联系了一个叫秦征的人。”张昌平半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给他带来财运的女人,似乎,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终于要堕落凡尘了,他的眼神里不仅没有失望更没有嫉妒,相反的,他倒是很好奇这个叫秦征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征?男的?”
黑狗:“秦征有可能还是要认识一下的。”
“是男的。”张昌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