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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耘心中暗笑,便装做不知道,牵着师师的手,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李才女紧走了一段路,见江耘两人不曾跟来,放慢了脚步,又往人多的地方钻,去猜灯迷了。
江耘二人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站在他的身后,看起伙计新换上的迷题来。
“羌笛悠悠霜满地”迷面是打一市井俚语。
猜迷向来不是江耘的强项,这次倒没人和他抢,他也猜不出来,再看李才女,也是摇头苦想,不得要领。李师师却轻笑一声,附在江耘耳边说道:“我果然没猜错,她只会高雅学识,民间俚语却是不会,这迷就两个字:胡吹,你只管去答。”
江耘轻咳一声,分开众人,上前答道:“胡吹。”
迷底一经说出,众人都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赞同。李才女见又是江耘二人,便欲回避。江耘连忙说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李才女无法,只好转过身来说道:“有何见教?”
江耘略显尴尬,装做老实地说道:“一见阁下,非常面熟,却又一时记不起在哪里曾见过?”说完冲她眨了眨眼睛。
“既然记不起,那便是你贵人多忘事,等记起来再说吧,告辞!”李才女会意,也不客气,直接说道。
旁边的李师师提醒道:“今晚的慧贤雅叙之中,也是张灯结彩,博闻小筑更是今天晚上开的业,去得晚了便没了座位。”
李才女扮惯了男子,今天晚上随着家人出来赏灯,中途支开了家人和父亲,换上了新行头正玩得不亦乐乎,哪知道碰到了江耘二人,没想到李师师眼睛这么尖,识出了她的真面目。她哪晓得,李师师隐隐间已将她当作了情敌。
见被人识破,李才女略感害羞,红红的脸配上颌下的胡须,让人哭笑不得。此时正面相对,江耘现她的份相终是与以往不同,还是男子装束,但胸前却隐隐之间有了沟壑,比这以前的飞机场要好上了一些,原来如此,怪不得。呵呵,看来,食补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江耘装做恍然大悟道:“真是没想到,原来是清儿姑娘。怪不得才思如此敏捷,佩服。”
李师师不高兴了,在旁边小声说道:“清儿?你们很熟吗?才思敏捷,刚才那把灯笼也不知道是谁赢的。”说罢,用手在江耘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话虽如此,说得却很轻,想必李才女不曾听到,江耘却听得个一字不拉,心中叫苦道:“不会吧,这开始就吃醋了,谁说古代女子三从四德来着?”
李才女接着江耘的话,笑着解释道:“清照素来爱独来独往,今日也想学学文人士子,夜逛灯市,不想能在此遇上江公子。可惜不知道今晚在你园中的活动,早知道一定去书院捧场。”
江耘不敢怠慢,说道:“来日方长,清李姑娘随时可以来园中阅览一番。”想到旁边的小醋坛,赶紧改了称呼。李才女无心久留,抱拳说道:“一定一定,今晚天色已晚,先告辞了。”
江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道:“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个奇女子啊。”
看着江耘恋恋不舍的样子,李师师挪揄道:“看你江公子的意思,很是希望人家现在就陪你去园子里看看书啊。”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
江耘哑然失笑,警觉的转过身来,护住双耳,说道:“什么啊,一座破书院而已,我才不想看呢。”话未说玩,早已拨脚,飞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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