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正鬼鬼祟祟,指挥军兵,将两门大华军最新研发的长射程火炮,往前挪动着。说来真腊国主苏耶跋摩,虽然没有亲身领教过大华军火炮威力,对大华军的火炮,还是有一定的警惕性的,他从败兵口中知道,大华军的火炮射程在三四里,便将自己的帅位,放在前军后五里,这样大华军火炮离自己少说要六里左右,差不多是射程的两倍,应该安全了吧。
一时不察,生命代价。苏耶跋摩不知的是,魏定国的新型火炮,最大射程就在六里上下。这也是为什么大华军要前面舞动旗子,就是掩护这两门新炮的移动和作业。
在魏定国的一声“放”之后,两门新炮便向着重兵护卫的苏耶跋摩王旗开火,于此同时,大华军的其他火炮,投石车床弩等,也向着前面的真腊军开火。
先说那两门新炮,在魏定国的号令下,也不管炮击效果如何,一炮接着一炮,不停地开,正来劲呐,只听得“轰啪”的一声,其中一门新炮炸了膛,旁边几名炮手,眼看不活了,就连魏定国自己,大腿上也插进了一块炮膛碎片,当时就晕了过去。
晁盖吴用赶紧叫停了另一门新炮,又叫军医救治魏定国等。
看看真腊军已近崩溃,大华军全军向前,山炮跟随。
且说苏耶跋摩正在后场,站在一头大象背上观战,却见大华军阵里,火光一闪,天空中一团火球直飞过来,就在自己身前约百步外落地,“轰”地一声,残肢断臂飞起;没等苏耶跋摩反应过来,第二颗炮弹径直砸在了他右前方二三十步处,轰隆声中,苏耶跋摩身上中了一片,头上中了一石,还好都没中要害,在那里歇斯底里地惨叫。
护兵们总算反应过来了,上前将苏耶跋摩扶下象背,架起就往后走。不幸又是两发炮弹袭来,其中一发溅起的一柄断枪,巧不巧插入苏耶跋摩后背,又从前胸穿出一截。当时就没气了。
战场上的真腊军兵,被大华军的炮火轰得乱了阵脚,好不容易归拢放在前头的战象,又炸了,多数战象,又一次掉头向真腊军兵而去。
原本在后阵飘扬的王旗,已经不知所踪,真腊军兵更是士气全无。
大华军全线攻击,真腊军溃不成军,你争我夺展开了逃跑竞赛,自相践踏而死的,怕不比被大华军杀的少。
真腊军原本展开的两翼,看见中路溃败,哪有心思救援,自顾逃走不说。
大华军军兵们口里喊着真腊话的“投降免死”,全线追击,一直追了三天,拿下了金边及其以东以南的区域,海军也借机发力,拿下了富国岛。
这场大战中,真腊军兵战死的,不到十万;被大华军俘虏的,却有近十好几万,包括了国相若释尼和大将阿弥悲;还有些抛散不知所踪的;只有五万多人,跑回了真腊国都吴哥。
真腊国王苏耶跋摩战死,长子陀罗早被大华军俘虏,留在吴哥的二子婆那蒂,在部分文武的支持下,乘机自立为王,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聚兵控制军权。
晁盖听到消息,不由叹道:“早知不要坏了苏耶跋摩的性命,也好叫他认了战败的赌注。如今这婆那蒂登基,不认他爹的约战赌注。我军若再往西去,战是不怕,只怕补给线太长,且更不熟悉地理气候,损失要加大啊!”
吴用摇摇头:“皇上定的最高目标,我们已经达到,再多占土地,怕一时消化不良。”
晁盖道:“那婆那蒂天天在叫唤要为父报仇,我军虽是不怕,却也被他牵制。”
吴用哈哈笑道:“哥哥何须担忧,小可只消出一张牌,便可令婆那蒂再无牵制我军之力。”
毕竟吴用要出什么牌,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