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海上……”
穿越者嘴巴里的溢美之词已经发不出来了,他震惊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但是眼前在做鬼脸的青年却早有准备的用大声将穿越者的震惊给掩盖了下去: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超必杀~午夜惊魂面容,你能想象到这种鬼脸吗?”
偶然从旁边路过的海贼抱着一摞高高的坐席向这个明显有故事的青年打趣:
“哈,比比多,你又在展示你的那些鬼脸了吗?除了能逗人发笑之外一点也不恐怖的鬼脸,真是难为他居然没有笑出声来呢!”
也许海贼王世界的人审美观就是这么奇怪吧?
穿越者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鬼脸,试图寻找到有趣的地方,但是除了感觉真的很丑之外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可笑之处——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穿越者其实很好奇为什么这个青年居然能一边做鬼脸一边清晰而小声的发表自己的观点。
“船长让我来教育新人乖乖呆在箱子里,你少插嘴——我的这个超必杀·早起不洗脸面容怎么样?”
装的真像,不过他能做出这么多鬼脸真可以说是富有创意和面部柔韧度啊……
“真的太厉害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如果说动作太慢的话,等会我们宴会开始吃起来的时候,你可就没得吃了哦——”
那个海贼摇头晃脑的抱着那摞明显遮碍他视线的坐席摇摇晃晃的离去了,碍事的人走开了,那个青年却依旧在进行表演:
“无论如何,哈克船长的作战计划都可以说是失败了,传说中堂吉诃德家族的那份天龙人大秘宝,既不在变装岛,也不在宴会岛,更不在他亲自带着战斗员参谋长和狙击手去突击的巴哈多岛……”
说到这里,他虽然依旧是在不停的做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鬼脸,但是却有眼泪从泪腺渗漏出来——奇怪,到底有什么好哭的呢?
“虽然说他是一只应该被踩上一万脚然后丢进火焰中被烤死的船蛆,但是这么死去也实在是太不值得了——他可是大海上最好的医生和最自由的人!”
青年忽然蹲了下去抱头痛哭,嘴巴里还嚷嚷起了鬼脸做多了脸会痛的鬼话,直到刚刚被支开的水手长找了过来,他才抬起头露出红肿的眼睛:
“为了吓到这个新人,鬼脸做多了,今天没法表演了……”
水手长的回答充满了习以为常的无奈:
“水手长认为,你的鬼脸一点都不吓人,只适合在宴会上用来表演节目——年轻人你要参与我们狂笑海贼团的宴会吗?参与的话,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不参与就每天只有一份面包和清水哦!”
尽管说水手长话里似乎是在邀请穿越者,但是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你敢答应我马上就宰了你的警告——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水手长会说这种话呢?
考虑到刚刚吐露内情的青年在轻轻的摆手,再看到水手长那充满了抗拒和警告的表情,穿越者选择老老实实的听人劝吃饱饭——不去就不去,不参与海贼团的宴会又不会死!
“不了,我在这里呆着挺好的……”
妈的,这个海贼团怎么一股子离心离德的味道?
穿越者一边看着那两个人转身离开,一边在内心吐槽起这个海贼团里浓浓的怪异气氛——不对,好像有谁,有什么在看着我?
穿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箱子里转身四处张望,茫茫的大海上一片片阳光照射出的光束透过云层形成光暗相交的鱼鳞斑,远方偶尔露出头的奇怪海兽时不时发出从牛叫到兔子叫的奇怪声音,一只只海鸥……
靠,为什么海鸥的脚上似乎有奇怪的东西?
感谢穿越后系统赠送的强大视力,穿越者模糊的看见了海鸥脚爪上抓着的东西——如果说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电话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