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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他那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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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再帅,也不能把命搭进去啊。</p>

    林染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我看两位姐姐长得花容月貌,前途大好,都不忍心你们受这种苦。我去跟莫先生说你们身体实在不舒服不能陪,如果他真的不高兴了…我替两位姐姐受着。”</p>

    说着,还作势摸了摸眼角,一副豁出去的样子。</p>

    欢场的小姐薄情得很,有人愿意替她们出头,她们自然高兴,嘴上说了两句好听的,立马走了,连名字都没留下,只说了是哪家的小姐。对林染更是半个字都没问,显然是担心万一真出事,牵连到她们。</p>

    林染眯着眼睛看着这两个艳丽的小姐逃命似的跑了,心情很不错,聊了聊短发一回头,脸上的笑意就僵了。</p>

    莫斯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就抱臂静静地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一双漆黑点墨的深眸看得林染心里发毛。</p>

    “你什么时候来的?”</p>

    他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在你说我不行的时候。”</p>

    “……”</p>

    那就话怎么说来着?</p>

    背后说不得人。</p>

    林染干笑了两声,眼睁睁地看着莫斯年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停在高她两级台阶的地方,微微附身,危险地眯起深眸:“我不行?”</p>

    眼前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猛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p>

    莫斯年微怔,却见她皱起鼻尖在他身上用力嗅了嗅,味道了一股酒精的味道,她眉头轻锁:“你喝了多少?</p>

    她松开他,顾自从包里翻出醒酒药和胃药塞给他,又摸出了个保温杯,里面装着温水。她拧开盖子递给他:“把药吃了,不然你晚上回去要胃疼了。”</p>

    “……”</p>

    莫斯年低头看着掌心白色的小药片,黑眸里掠过一丝暗光,很快消弭无踪。</p>

    “对我这么好?”他掀起眼皮冲她笑得邪肆,下一刻,一扬手,药片连同水杯一块被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正好,我也送份礼物给你。”</p>

    林染几乎是被他拖上三楼的。</p>

    不同于楼下的喧嚣,三楼清净,适合谈生意。</p>

    其中一个包间门口站在正在打电话的云逸,看见莫斯年拖了个女人上来,他玩味地挑了挑眉,但等人走近,他认清了那女人的模样,顺手掐断了电话,神色冷了两分:“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p>

    “云老爷子不是一直想见见这颗遗珠吗?”莫斯年淡淡道,“今天我就做回好事。”</p>

    云老爷子……</p>

    那是,她爷爷?</p>

    林染来不及思考,包间的门已经被莫斯年推开。</p>

    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藏蓝色中山装正在品茶,他闻声回头,鹰隼一般的眼眸犀利迫人,目光落在林染身上,没有陌生,没有惊讶,更没有喜悦。</p>

    他缓缓开口:“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p>

    一样的狐狸精。</p>

    林染听懂了他没说出口的潜台词,血脉上这是她的爷爷,可她对他来说是个污点。</p>

    云家也好,林家也罢。</p>

    她都是不被承认的那一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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